她摸摸他的，微笑着，意味长的：“我说的是任何人哦，还有——是永远——你知什么是永远吗？”

寒玉回过神来，又问：“你娘亲琴棋书画样样通，怎么不顺教你画画呢？”

“听到了。”

“我知！”小孩一本正经地答：“任何人，就是包括爹爹和娘亲在内的所有人，永远就是……就是……只要我活着。”

或许有些残忍。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爹爹喜我跟着师父们学诗学画，我几乎每天气跑一个师父。后来娘亲就脆亲自教我学诗了。我不喜诗，但是我喜娘亲兴，所以我很认真，史诗又有什么奇怪的？”

寒玉又摸了摸他的，若有所思的打趣：“我听说江阔江大少爷的儿是个神童，两岁半的时候就当众大史诗。你现在已经四岁快到了吧？怎么连‘君一言，驷难追’都不知？”

小孩又分辨：“你说了要教我的！你昨天说了的。”

小孩瞬时被泼了一盆冷：“你不教我吗？”

寒玉看着这个小大人似的孩，思绪飞舞，如果时光飞逝，大家都看得到未来，不知这个小孩会如何面对这个誓言。

小孩瞬时眉开笑：“什么事情？你说吧。”

“你看不起我是不是？”

！”

说到这里结结说不下去。

可此时的她已经不害怕残忍。

声音里带了几分急切几分任，又夹杂着几分撒的意味。

信誓旦旦发誓的时候，忽然记不起要说的话来，这真真是个极为稽的事情。

小孩一一嘟嘴，似是生气了。

寒玉想了想，：“我昨天没有说我要教你，只是告诉你学画的好。不过，你要我教你，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寒玉带笑打趣：“我为什么要教你啊？”

寒玉但笑不语。

“喂——”小孩拿手在她前晃了一下，“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虽然不过四岁，可支使起人来却有板有，一说到要让别人什么，语气不免几分刁蛮的命令语气来。

“不是不是，只是觉得奇怪。”

“你要尊重我，听我的话，不帮助任何人欺负我。”

“有啊。娘亲是要教我画画。娘亲画的画也很好看，可是跟你的不一样，娘亲的画不会说话，我觉得可无聊了，于是我就告诉她我先学诗再学画。跟你学画可以画自己想画的话，来说自己想说的话，应该会很好玩……”

小孩睛嘀咕噜的转了好几圈，终于起小脯：“好，我答应你。爹爹说，君一言，…………”

“你

“恩。君一言驷难追！我说了就会到。”

“很好。”

有这么一个好儿，这么小就懂得讨自己心，又有一个好夫婿，想方设法为她着想……沈念念，幸福吧。

寒玉笑着替他接到：“——驷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