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收到?”小虎急了,仿佛怕她不信他似的,急急地保证,“我发誓,我的确看到了,而且还听到了,那些信是写给你的!小玉,你……”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她打断了,“继续说,把你看到的全说来。”
他忍不住的心酸,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拍:“小玉,大伯给你写过信的,每天都写,然后让人带回来。他没有不要你,他和伯母每天都在念叨你。他们没有不要你,谁也没有不要你……”
“娘亲说了,小姑娘应该有一把漂亮的油纸伞,雨天走在外面的时候就会的……娘说京城的伞可漂亮了,五颜六
,不像这里,就只有黑
!”
她一字一句地说那句话,带着些倔而自
的意味。
“我一直跟着他们。北上的人越来越
“我的伞呢?!”她忽然蹲下去,像一个迷路的小女孩,抱着膝盖哭泣起来,“娘,我再也不会不听你的话了。我再也不会偷偷的上山采野茶卖钱了,我再也不会为省柴火用冰
洗衣服了,我再也不会瞒着你
危险的事情了……”
“那为什么我没有收到?”她的声音却很冷,冷得让人害怕。
“我收到信之后就着他的说法追上去。好像因为伯母
不好,他们走得不快,我在镇江就追上了。就是在那个时候……”
泪从她尖尖的下
上掉下来,一颗颗砸在地上。她无动于衷,只是好好地盯着
前的地面。
她把埋在自己的膝盖里,一边哭一边小声的诉说着,他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是听懂了大意。
“是啊。”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听说那一带现了恶疾,很多人都举家北迁,人很多,我混在人群里,那几个侍卫没有发现我……伯父和伯母在
车里……我每天都能看到伯父将信递给侍卫,嘱他一定
给你。”
“娘,我一定听你的话好好惜自己!可是娘,你别不要我啊!”
“小玉……”小虎看着她如孩童般的话语,心里一阵似一阵的恐惧,亦步亦趋的在后面跟着她,却不敢贸然上去碰她。
“爹爹,我没有,我是被下药的,我是被诬陷的……我不是故意的啊,爹爹……”
她抱着膝盖,死死地盯着地面,浑的
神
绷。
“小玉?”他奇怪的看她,“你怎么了?”
呢,我那把白的油纸伞呢?那把伞可好了,杆是爹爹
的,
是娘亲裁的。”
“爹爹,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为什么一个月都不给我写信?你是在生我的气吗?气你养了一个不争气的女儿?气我给你丢了脸?”
他知她准备好了。
她忽然抬起来,不可置信地问,“你说爹爹每天都在给我写信?再派人带回来?”
“你怎么会知?”
泣的女孩不知何时停止了哭泣,她僵
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那天少爷醒来后就让人传了信回家,说你的爹娘被江阔送到了别,他说让我悄悄地跟着看看他们在哪里,好在将来将你救
江府之后不受他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