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难过起来，泪已经汹涌地下来，平日里儒雅又风度翩翩的临渊竟然有这样的一面，我不知怎的就想起前日里在

他哽了半晌，终于好些了，又，“我本来应该阻止她的，可是我却自私的想，或许让她去冷静几个月，回来她就忘了他了，就可以像以前一样……都是因为我，害死了她……”

“没有。我很自私对吗？我告诉她我不知他住哪里。事实上也是这样，因为那次回江南，江阔似乎了什么意外，并未跟我一起回京，并且很久不曾来，再后来他便不再跟我们学诗书，据说换了一个私塾专攻武艺。我们再没见过。”

“直到那天，她忽然跑来找我，脸上的神十分不好，睛都是的。我问她是不是江阔惹她生气了，她气冲冲的朝我吼，她再也不理他了。那时候黄河一带发洪，她竟然向皇上请缨去抗洪。皇上是极她的，便准了。朝廷上下都称赞有其父必有其女，只有我知她不过赌气找个借离开京城。因为她的理想从来就不是抗洪那么简单，我记得她跟我说过，她要像父亲一样，为国家冲锋陷阵，她甚至说，她要灭了可恶的匈，为父亲报仇，可是……”

“是。”他笑笑，走过来拂了拂我发，“我父亲是朝廷命官，有很大的权利，江老爷甚至因为我与父亲有了私，这两年江家的生意也才得以如此兴隆。”

老爷知我琴，提前修建，并以我的名字为名，专门选了这么个好地方。”

我又了，“这样你也没有骗她。”

临渊心疼的摸摸我的发，底有莫名的愧疚，“你太单纯了，寒玉。其实我若是想要找，是完全可以找到的，我只是不想她去见他，我有一预，我怕失去她。”

我心里微微一滞，果然，在情的面前大家都是自私的，连临渊也不另外，可这不过是人之常情。

临渊说到这里已经说不下去了，他咙里的哽咽尽极力克制，仍然止不住发声来，我心疼地替他拍背，不知如何安，倒忘了自己的难过。

“那你告诉公主了吗？”

“你们家有人是大官吗？”我忍不住问，不然江老爷何以如此殷勤？

我了，其实‘很大的官’和‘很大的权利’在我这里不过是个概念，我并不是很在意。

他接着，“可我们不去找他，他却找来了。他拿着一副小女孩的画像，问我，是不是见过这个女孩。那上面的女孩分明是小时候的香儿，我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见过香儿的。我心里很害怕，可是我却不愿骗他。我想就赌一把吧，我和香儿那么多年的相伴，难抵不过一个陌生人吗？可是我错了。从那以后，香儿很少再来找我，底下人告诉我她几乎天天往江阔所在的那家私塾跑。一开始我难过得吃不饱睡不着，可香儿是个憎分明的人，她喜江阔，便不会因为我的难过而可怜我。她几乎再也没来瞧过我。后来我想通了，既然他们两情相悦，那便顺其自然吧，只要他对她好，我便别无所求了。”

他的嘴角浮现一丝嘲讽的笑容，几乎让我以为自己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