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关键却不能告诉他。

但这些杀人手法他是怎么凭空想来的？就算第二人格独立存在，也不可能突然就多了这么多几乎像是现代人才有的知识。

大概谁也不会想到，徵的死会对他造成如此难以承受的影响。

“大概和那段往事有关。”燕七答他。

因为遭受到了大的心理创伤和神刺激。

“他知我的存在，而我不知他的存在。”燕恪的思维一如既往地捷。

——“清商！清商！有问题——有大问题——你知吗？！你知吗？！圣上他——老天——圣上他——吃——吃人了！吃人！老天！他一定已经疯了！这几日他暴饮暴，谁拦杀谁，昨日他说正常都吃得腻了，发了好大一顿脾气，竟——竟扑上去直接咬了一个小内侍的脸，活生生撕下来嚼咽了！”

“显然我觉得你现在就属于这情况。”燕七。

也许因为愧疚，也许因为不愿接受徵死去的结果，所以他分裂了一个近似徵的人格，并用这个人格来惩罚报复自己。

——“圣上已有数日未曾临朝，莫不是患了疾症？”

“往事。”燕恪呵呵地笑，仰起脸，后脑勺抵着，目光望向琉璃熠熠的地方，仿佛那里是时空隧的，光纹，一些褪去了颜的旧日影像渐渐浮现了来。

“安安？”燕恪还在等着要答案。

“就好比我的里既存在着我，也存在着你？”燕恪歪着看她，眸底映着光，无论何时，他总是对新鲜的知识和事充满着求知和思考的情。

导这的时间占多数，而另一个灵魂是次要的，它只在某特定的情绪下或是发什么特定的节才会现，并且占据这，支的行为。”

——“清商！父皇宣我，他特娘的不会想要吃了我当午膳吧？！我不想去啊啊啊啊！豆呢？萝卜呢？快给我吃！吃多了放臭，他大概就不想吃我了——清商清商清商！老爷叫我究竟会是什么事啊？！他

“是的，”燕七，“重要的一是，双重人格中的每人格都是完整的，有自己的记忆、行为、偏好，可以与你的主人格完全对立，但多数的情况下两人格彼此间不会知对方的存在，就像在此之前你对另外一个人格毫无所觉一般。然而还有一情况……”

为什么会产生？

——“纸里包不住火，近日圣上患怪疾之事早由中悄然传，人人自危也还罢了，竟还有人借机生事，意借圣上之手铲除异己，玄昊，非常时刻，不论你可愿意，皆已在漩涡中央，千万谨言慎行；徵，步家与寿王一损俱损，莫要让人钻了空，回去好生细思，可有授人以柄之，即刻销毁。”

“这样的情况，是如何会产生的？”燕恪问到了关键。

——“听我说，清商，此事系重大——圣上似乎了问题——我的姑母步贵妃冒死传回家的消息，圣上他——好像——好像是换了个人一般，暴戾非常，这几日内已经接连亲手斩杀了十几个女太监，稍有不合他意之便立刻挥刀——中现将所有消息死死封锁了住，正在召集御医会诊，你在朝中千万要谨慎小心……”

这一，燕七也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