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顿了一顿,果然还有话:“这个,你常来?”
秦执珏意有所指地笑着看她:“来过几次,不过这地方并非我所发现。涂弥这个人时常无聊,无聊时他便到这山里来闲逛,这是他发现的,并且他曾说,这十万大山就像是老天专为他所创造,只要他想避
这山中,这世上除了某人,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找到他,他想要在这山中藏起什么东西,也绝不会有人发现——顺便说一句,我至今仍不信他已经死了,所以偶尔会到这
里来守株待兔,可惜一直未有所获,也许他真的已经死了,又也许,他就在这十万山的最
,享受本该属于他的寂寞,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又厌烦了千年不变的
山老林,再度
山也说不准。”
“怎么,你这么恨他?”秦执珏挑起眉尖笑问。
“我只是更恨毒贩。”燕七
。
“至少在关于执念的这一上,我们达成了别样的一致。”秦执珏笑着
,“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你可还有要说的?”
“……你这个心机(驸),所以你的意思是这场对决赢的人会是你吗?否则你若在今天输了死掉,就不可能留下血脉去延续千年?”燕七抬了抬手中的弓,“我一直愿意去
一些能够改变结果的事,这一次更加愿意——如果能从千年前就将他彻底抹煞掉,我不介意让自己显得更加恶毒和残忍一些。”
说至此,秦执珏偏
望向北边黑黢黢的无尽山峦,忽而一笑:“孤绝清寂,没什么不好。”
秦执珏笑了好久,像看着一个任的孩
般看着燕七:“不恨诱导别人杀人的人是么?”
真的与他有什么瓜葛?另外说一句:我目今还没有嗣。”
秦执珏罕见地哈哈而笑:“这样好了,这座山的西边,与旁边的一座山之间相距不到二百步,山地势也略复杂,七小
你在这座山上,我去那座山,我们相向
箭,不死不休
“我认为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燕七,“他既未怂恿别人去杀人,也未说明他所提供的方法可以用来杀人,是这些心怀恶念与杀意的人把树枝变为了刀刃,把白
变成了毒药。就如同我告诉你冰冻得很结实跟石
一样
,你却灵
忽至,用冻得像石
一样
的冰砸死了你的仇人。同样,在刚才那页纸上也只写有如何制造会爆炸的气
的内容,至于
怎样应用于杀人,全都是顾氏自己的安排,这一
我想你没法否认,从律法的角度来讲,有罪的人只有顾氏,从情
的角度来讲,是的,没错,我就是要护着我的亲人,不
他是谁、曾经
过什么。你说人的执念是最没
理的东西,这一
我认同,我的执念,就是守护我的亲人,而不须同任何人讲
理。退一万万步来讲,就算他有罪,律法里有‘亲亲得相首匿’的条款,我护他,毫无压力。”
“谢你的堂正,但我也不会因此手
,不过我答应你,会让你死得很痛快,不会有太多的痛苦。”燕七
。
“开始,”秦执珏转回看着她,“七小
不会功夫,不过我并不会因此而手下留情,但既然是要堂堂正正地对决,我想我们可以
一个划定,毕竟我很欣赏七小
的箭法,愿以箭法与七小
决胜负。”
“好吧,再聊下去我的饭就要煮了,我们开始?”燕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