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想,”燕七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与其在背后揣测,不如直接去问他。”
说来复杂,但对于一个脑清晰、逻辑缜密的人来说,
到以上程度,不过就是脑
转上几圈、
到渠成的一个过程。
除了燕恪,还能有谁?
“但这一切都只是推测,”燕七始终客观冷静,“没有实证,我们就不能下结论。”
“我觉得你今天应该睡不成了。”燕七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把闵雪薇的话如实说给他听。
“任何答案我都能接受,”燕七平静地,“但不代表我什么都不去
,我会尽全力去争取一个最好的结果,为此,我可以不惜一切。”
难的事,所以目前来看,当年陷害寿王与致步家灭门的事件,庄王的嫌疑上升到了第一位。”
而,备以字推理的能力、官圈的
份、灵通的消息、
锐的观察和发现河灯的先决条件的人……
“别废话,说完我还要去睡觉。”燕九少爷毫不给情面。
设若……
以字识人,写字的人是男是女,格年纪,家境背景,从事行业,甚至人生经历,都可以从字中推知。
燕九少爷的确没了丁儿睡意,随着燕七的转述,一双眸
越来越黑,越来越沉,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似一尊雕像,直到燕七的话音落了好久,他才缓缓地
地了一
气,声音沉沉地从
间吐
去:“大伯……善以字识人……”后面的话,连他都再难
。
“的确,我们暂时没有实证,”燕九少爷微微颔首,“而且还有一些疑问无法解释,比如那块天石,究竟对先皇产生了怎样的影响,是否是寿王惨败的主要诱因,天石的残料如何会在杨姨娘的手中,她为何会将残料放到你的边,今皇和大伯在当年的事件中究竟扮演了怎样的角
,以及,幕后指导杀人者,与步星河又有着怎样的关系。现在,该你说了。”
“这么快就完了?你再说会儿吧,我还想听。”燕七给他杯里续茶。
仿着步星河的字迹,痛斥
见燕七许久不作声,燕九少爷抬起来看向她,
:“你怎么想?”
“如果答案就是我们最不想接受的这一个呢?”燕九少爷看着她。
再设若,幕后杀人指导者熟悉京都各官家的家成员、消息灵通知晓圈
内大大小小的传闻、善于观察、记忆
悍,通过每一次圈中聚会宴请观察到受诅咒之人的小圈
,再从小圈
里找
符合以字迹推断
的写灯人各项条件的那一个……
“我想不通。”燕九少爷的声音是前所未有过地低沉和缓慢,“如果是他……他又为何……如此主动地去破解这些案件?当初若不是他提那些案件之间似有牵连,我想任何人怕是都不会想到这是有人在幕后指导,更何况他的表现完全就像是不知情的人,我不相信有人作戏能作得如此
真,这不合常理,他把自己挑
来,然后在我们的面前演戏,再假作一直缉查幕后,图的是什么?这不合常理。”
燕九少爷靠在椅背上,偏脸望向窗外漆黑的院落,良久方:“现在想来,三友
上的那首诗,也许是大伯写的。”
设若那位幕后杀人指导者也有相同的特长,在野岛上拿到河灯后,
据灯上的字迹,便可推知写灯人的大致情形,再
据受诅咒之人的名字,便能缩小写灯人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