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呢。”燕七，走过去站到他面前，“别多想啊，不是因为你不理我。”

“好吧……真是傲啊。”

“你可以让一枝带话给他，就说见到了他的那块燕形玉佩。”

“多少吃些。”他说，一伸手，从燕七的肩上拈下一粒小小的苔藓叶，“去哪儿玩了？”

燕九少爷笑了笑，一手支了腮，另一手在桌面上慢慢划着什么：“写有‘徵’那块石上所系的玉的形状，我似乎曾在哪里见过。”

他看着她，忽而一笑：“题是小九破解的？”

弟两个回来得晚了，伙房留的饭都温了三遍，今天是请安日，原本晚饭是要全家一起吃的，好在燕九少爷早便让葛黑带了话回来，说是先生留他帮忙查些资料，燕七那里也要加练骑云云，把家长们忽悠了过去。

燕七回着，扫了三块大石对面被石塌下堵住的三友的，的边缘，有着不易察觉的几抹火药燃烧过的痕迹。

“哦，像‘甲’字多了一竖，又像是一门的图样的那块？”燕七想了想，“我没见过，不若直接去问他。”

“又不曾吃晚饭？”他看着她问。

燕七饿过了劲儿，便没有留在前同燕九少爷一起用饭，一直穿廊过院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却见杏黄灯影里，海棠树下，那人一袭霁蓝麻布轻衫负手而立，鹦鹉绿鲤鱼在廊里瓮声瓮气地学着驴儿叫，原本有些好笑的情形，却在他一的月清华里隔得遥远，像地坐在雕栏里听着台上的丑角儿唱戏，见燕七来，那丑角儿立时闭了嘴，月光乍满，泻一地银，谱一曲清商。

等从书院来时，月亮都已经挂上了，双方挥手别，各自取路回家，燕家弟俩在车上对坐沉默了半晌，燕九少爷方慢慢地开：“是不是他？”

透过车窗的街灯影不断从燕七平静无波的脸上掠过，她的声音一如她的神情，平平淡淡，无波无澜：“是不是他有什么所谓，他活着就好。”

“嗯。题是你的？”燕七问。

“三友。”燕七。

“啊，被你看来了。不若你自己去问啊。”

“呵呵，难不难？”他问。

燕九少爷似笑非笑地看她一：“他不是在生你的气么，肯见你？”

“……最近他大概还是不会见我。”

“呵呵。”

沿原路从鹿影来，三个人齐动手把这又重新堵了上，还用藤草等将这掩住，元昶本来还觉得多此一举，后来燕七说这是他们三人才知的秘密，不想别人来分享，然后元昶就兴了，堵堵得比谁都积极。

燕家弟半晌都未吱声，元昶觉得奇怪，转看向二人，见燕九少爷只在旁边揣手站着，燕七却绕到了三块大石后面，上上下下地看景儿。

“行了，走吧，这个谜至此就全解开了，也没什么稀奇的，”元昶过去把燕七从石后面拽来，“明儿咱们再去别逛逛，说不定还有这样的谜可解。”

“可难了，谜谜，环连环，数术不的人，第一关就要败下阵来，就算数术好，对机巧不的人也发现不了镜面反光的秘密，并且此人还要善猜谜，要通，要常去藏书

你们说，这三个人里究竟是哪个人背叛了誓词和兄弟，又是哪个人被自己的兄弟背叛导致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