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办法,是他们逼我们把事情闹大的。说做就做,我先
给我母亲打了电话,让他联系到在国外的秦姨,让她帮忙联系国内一些有些名气
的明星艺人,因为我知道她以前做的行业接触过不少这样的人。主要是让这些人
帮忙转发我发出的消息,这些人的网络圈子大,很快就会引起关注。然后我让丛
姨把整件事的经过写下来(她是一名中学教师,写这个很容易),我再传在微博
上发了出去……
名人效应果然不同凡响,秦姨找的几个人很快转发了那条消息,不到2个小
时这件事就在网上传播开来,还有人接连去联系上深圳官方各个部门的官方微博。
简短的说吧,第二天的下午,交警队和公安的人就主动和我们取得了联系,
并由政府的人出面调节,总算是能会下来谈条件了。最终公事公办,在他们所谓
的「特事绿色通道」关照下我们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又过了三天,尘埃落定,张
洋也得以火化。丛姨把儿子的骨灰先暂时安置在了一处纪念堂,说等回去在县城
买一块墓地,然后再让张洋的弟弟来深圳把哥哥接回去入土为安。之所以这样做,
丛姨告诉我说,在她的老家有一个规矩,就是女子不能为家人出灵下葬,而张洋
的弟弟正读高三,明年就要高考了,丛姨想等他明年高考放假了再告诉他这件事,
然后再由他把哥哥接回去。对此我表示理解,毕竟活着的人还是要向前看,她的
一个儿子没了,那么就不能让另一个儿子也因为此事影响了学业和前程。
我和丛姨再次坐上飞机回返,到达省机场已是晚上点多。我们就在机场外
的小店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去投宿。机场附近的旅馆很容易找到,但是问了两家都
是客满,第三家时只有一间房了,丛姨说那就在这住吧。我有点想不通为什么这
里的旅馆怎么这么多人住,当这个问题抛给给我们开房的小老板时他有点神秘地
告诉我们,这里可不止有机场的客人,不足二里路还有两个大学和一所艺术学校,
今天可是七夕还是周六,开房的人可是多。原来是七夕,我这才大悟,也不禁哑
然失笑。
房间只有一个二人床,一个洗手间。
我放下东西就合衣躺在了床上,因为太
累了。丛姨则去冼手间洗漱了一下。我在朦朦胧胧中知道丛姨后来也合衣躺在了
床上。深夜,我是被一阵哭泣声和床铺的颤动中醒来的。我起身开了灯,看到丛
姨伏在床上哭着,我本想上前劝她,但是自己却也被她哭的悲从中来也流起泪来,
我忽然明白过来,她这是积压了多日的悲伤在终于回到了省城才一股脑的宣泄出
来。过了一会,她稍显平静了一点,起身坐了起来,我取了纸巾递过去,也坐到
了她旁边。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了。」丛姨红着眼睛欠意地说。
我摇摇头,伸手抱住她,对她说:「姨,你要哭就哭吧!」
丛姨迟疑了一下进而也抬手抱住了我,接着便又是一阵痛哭,甚至用力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