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劝,说了半天,英子才止住泪水,细声软气地问我:“老公,我真对不起你啊,在你的怀里,还想着别的男人,你说,我是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
“如果你只是想想,也没什么啊。比如,我看冯明的女友好看,我也可以想想……别掐别掐!我只是开玩笑的!唉,反正你要是喜欢他,随时就可以过去和他睡……我是说真的。”
“那可不行!已经说了断了,怎么还能再那样?那也太对你不起了……噢,不算对不起你,你喜欢,是吗?你喜欢他干我?我在他的底下是很浪的……”
英子一双美目里漾着流水般的柔腻春情,她的表情很奇怪,嘴唇微微神秘的微笑,含蓄的眼光里,慢慢流出放荡的感觉。尖尖的手指甲从我的胸膛上轻轻滑过的时候,小指头有意无意地扫了一下我的乳头。
我有些晕,知道无论是肯定的回答,还是否定的回答,她都要予以否定!
女人真的是反复无常啊!
“我怎么这么说……我要完蛋了,老公!我好不容易下的决心,和他断,你又把他留下来,还放到我的身边,你是不是成心害我……果真如此!哼!”
她的话一时让我心旷神怡,我知道,英子心里头,已经准备放弃对冯明攻势的抵抗了。
当我脱下英子的小内裤时,发现英子的淫水已经从洞口漫到阴唇之外,我挑出粘粘的几丝笑着给她看,英子却抓住我的手指向我嘴里塞。我舔的干干净净,然后把自己的裤头也脱下,亮出鸡巴,英子乖乖地爬了过来,把我的鸡巴含到嘴里。
当英子的舌头在我的龟头里绕来绕去的时候,我猛地意识到,口交和传统性交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口交中女性掌握着很大的主动,她的舌头已经不再是搅拌和发音的器官,而是一个隐密、娇嫩和灵活无比的女性性器,不过,这个性器的第一次,不是献给了老公,而是献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我的阳具在悲愤交加之下,神勇百倍,在英子小嘴里大出大进,有数次插到英子的深喉处,捅得她几乎要噎过气去。
过了一会儿,英子怕我要射,连忙吐出我的鸡巴,侧身躺下,一具山峦般曲线起伏的肉体,散发着女性浪水的幽香和热度,横陈于我的胯下。
“来吧,老公,我是属于你的。”
“和我讲讲,昨天晚上,你们除了哭,没做别的什么吧?”
“讨厌……人家以为是最后一次嘛……所以,到早上五点多时,又给了他一次。”
“又给了他一次?!”
“我错了!哦!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老公……嗯……你惩罚我吧……”
“你刚刚说什么,”人家以为是最后一次“,难不成你还想以后再给他?”
“插我……快捅进来吧……人家以后和他天天在一起,难保什么时候,还会失一次足,老公……你的东西……好硬好烫啊……”
“那以后就顺其自然?”
“好的……以后就顺其自然……如果你要求我和他,我会同意的……”
“还有呢?”
“如果他要求……”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