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英才清醒：“对不起，老公，我不该怨你的。只是一想到冯明要走，以后再失去联系，成为陌生人，我就很伤心。我心里……可能已经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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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别哭。”

那一夜我真的一都没睡。要么是英哭，要么是冯明哭，要么是两人一起哭。我脑里成一团麻，天亮之时，我终于有了个主张，才踏实一下。在睡前的最后一个念是：他们不会边哭边吧？

英悠然说：“有时呢，和他有好朋友的觉。有时呢，觉得他象我的一个宝贝儿，可怜又可，有时呢，又象一个情人的觉，比如那天我给他嘴对嘴的喂。有时呢，和对你的觉差不多……”

我回想英下午和他连三次，而且在和我的时，也曾主动地叫他的名字，还真有些害怕了，这段时间的刺激已经太多了，继续下去，怕真没什么好结果，便微微：“你说的对，玩游戏总会有玩得没觉的一天的。”

又过了一会儿，我脑很，了烟，然后去厕所胡了把脸。再经过冯明的房间时，我看见，他的门半掩着，英傻傻地站在冯明的床边，冯明直直地躺在床上，亮在台灯底下的一双亮亮的睛，却带着雾。我和他对视了几秒钟。冯明向我苦笑一下，毫无顾忌、毫无掩饰地着泪，象个孩。

英走到我边，低声对我：“我再和他说两句话，好吗？”

英听我这么说，却又非常地伤，虽然表面上什么也没说，甩开我的手，转过去，把脸埋到枕中。

“你不喜两个男人都同时你？”

我静静地等着她。

“你想过以后怎么办吗？”

已是

度上，是一个结局。我真的不能接受这样的关系。这会让我崩溃的。发生了，也就完了。”

“象老公一样？”

看着我沉默不语，英继续冷静地说：“前一阵，因为我天天照顾冯明有了的接，是那奇怪的关系，让你的格发生了一些变态的变化。我没有制止你，因为我对他，也有了一些异常的情，世俗所不能认可的情。一直走到现在这样，下午的事情，某程

“你想过吗？”英反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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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我控制不了自己，明知自己也会有厌烦的一天，还鼓励我和他……“

一会儿，英开始泣起来。

我郁闷至极，真想自己一掌。这叫什么！丢了夫人又折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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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是喜的了，但你呢？你能接受我喜你之外还喜另一个人？”

“……其实你只是在玩游戏，我可是什么都玩去了，连清白，连情……

“也许你真的很我，到这程度，能接受和他分享我，可我不能接受这样的状况：有一个情人的坏女人！我更不敢想象，如果你对这游戏厌倦了，这可是一个致命的借……老公，冯明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想，他该离开我们了。”

我。英回到冯明屋里时，随手把门关上。

“这已经是事实了。”我小声提醒英。

好难回答的问题啊。”

不到五分钟，就听见英的呜咽声变成了压抑着的撕心裂肺的哭声。

“那可到不了……算了，不要问了。反正，这是不可能的。”

英知我有时会设给她，她可不敢轻易相信，只是苦笑着摇摇：“这是一个梦呀，早晚会醒来的。醒来后，我就怕你会翻脸了！”

我再也不好说什么了，英慢慢起下地（一天连着几次，够她受的，我心里恶意地想到），随便穿了件衣服，了门。听动静，是去了冯明的屋。

“……为什么？”

第二天早上，英睛得象个桃，她早已经穿好衣服，正帮冯明收拾东西，果真要送冯明门了。见到我，有些局促不安的样，睛里有一份秋般稠稠的离情，却还是难以自制。

“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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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只手攥成拳，把右手的指和中指伸来，左手的指也伸直，三指缠绕到一起，举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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