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对另一只下手一半的时候实在忍不住手哆嗦得厉害，大脑似乎一片空白嗡嗡的响着，刀掉在了床上。

“唔唔唔唔唔唔……”付筱竹一阵阵呼号，只是这一层除了他们早已没有别人。

“为什么这样子……你拉着我说你有些犹豫……”一阵的音乐，是赵涛手机铃声。

赵涛一激灵，拿起手机一看，赫然是老道来电！

“喂……爷爷……”

“小涛啊，怎么下不去手了？”

“爷……爷爷……”赵涛的下颌都在颤抖，“爷爷……你杀过人吗……”

“哈哈哈哈哈……你怎么忘了，爷爷可是晋察冀边区的游击队员……”

“啊！对！您杀过鬼子……”

“没错，小涛，爷爷杀得更多的是二鬼子汉奸！杀人没什么可怕的，战胜你的生理本能，你一定可以的……”

“爷爷……我……我不怕……就是……”

“就是手哆嗦得厉害吧？”

“嗯。”

“爷爷教你几句咒，你跟着我念，念几遍就好了……”老道在电话里念起了咒语，赵涛也跟着他念。

念了三遍，不知道是这咒真的有神效还是赵涛心理作用，他竟然真的冷静了下来，低头看着血渍呼啦的付筱竹，他的心忽然变得冷硬无比，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荡漾，但肢体已经回归了平静，他横下心继续下刀。

一刀刀在她完美无瑕的身躯上乱划，乳房割完了，刀剑顺着她的筋腱划去，划破了肌肤露出肌肉，最后匕首狠狠滴捅在了她的肛门，他翻动刀柄，让刀刃把里面的腔膜全都划得稀巴烂。

他停住了刀，付筱竹已经因失血过多进气少出气多。她瞪大眼睛空洞的盯着赵涛，脸上除了狰狞还有不可思议。

赵涛掏出她口中的衣服，这时候付筱竹已经不感觉疼了，人在濒死，痛觉已经随着血液流失而失去。

“为什么……”她只能说出这句话。

“因为我讨厌你！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天生就恨你！你靠着漂亮脸蛋为所欲为，呵呵呵……该死！你们这些有漂亮皮囊的家伙都是低等动物！你们都该死！你看看，好好的一个人，一个高级动物，应该长的是脑子！是内脏！应该拥有一个更发达的躯体！再看看你？四肢那么长，身躯那么短！只有草原上奔跑的畜生才需要那么长的四肢！还有你的大奶子和屁股！只配做生孩子的工具！你们不配做一个拥有独立思维的人！”

赵涛在这一刻如癫似狂，说出了他沉淀在心中最龌龊的沈渣，他也忽然明白，原来他对付筱竹的恨、对老黑的恨、对留学生的恨、对张皓明的恨，甚至对他那些漂亮女友的捉弄猥亵都源于他深刻的自卑。他在灵魂深处觉得不公，他对于人与人之间天然的鸿沟有着最深刻的执念。

他原来最恨的，只

是别人的漂亮。

胸大有罪，颜值高更有罪。

一刀，付筱竹半个鼻子被他硬生生割掉，接着脸颊、脑门、脸蛋、嘴唇被他胡乱的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