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兴奋的阶段,开始难受。
我也好不了多少,脖子已经麻木得没了知觉,甚至开始不由自主的思考起缸中之脑这种哲学问题。
又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屋子里有那么一秒钟的时间亮如白昼,母亲被强光定格在某个漫画格子般的空间里,撑着两臂,颓然的低着头,她的两肩耸起,导致没挂住的裙子吊带滑向一边,被我解开的胸罩没了束缚松垮的包着乳房,亮白的乳肉和幽深的沟壑构成一种完美的底色,这个绝美的构图分镜恰好被我的眼睛捕捉,在醉酒状态下以一种被渲染过的油画的方式传达进我的大脑。
我咽了口唾沫,说:「你跟祁双双其实不像。」
「啊?啥不像?」
母亲茫然的回过神来,搞不清楚我为什么突然来这么一句。
我轻松的把她的胸罩拉了出来,捻住她的乳头拉长了一点,说:「她的奶子是这样的,三角形的。」
接着又放开乳头,把两只手一起圈在她右乳上,这下算是直观的看出成熟妇人的底蕴了,乳肉
竟从我圈住的地方松弛的塌出来,嫩豆腐装进框的时候一样颤颤巍巍抖了几下,被我拉得微微变形的乳头和乳晕旁的脂肪粒们橡皮糖一样缩小回归原位,煞是可爱。
我说:「你的是这样的,又圆又大。」
母亲啪一巴掌拍掉我的手,捂着脸蜷缩起身子笑得几乎背过气去。
好一阵子终于停了下来,甚至都忘了追究她的胸罩是什么时候脱落的,只拿两个膝盖挡住两颗乳球,抱腿缩在角落。
「夏文嘉,你要不要脸了啊?」
「这可是你小时候吃饭的家伙!能不能对你妈有点尊敬?」
「再说哪有三角形的奶……胸部。」
她说得好笑,我也笑着去拉她的腿:「来来来,我给我从小用到大的饭碗盖个戳落个款!」
我把头从她两个并拢的膝盖里强行挤进去,飞快的叼住其中一个奶头,牙上用力轻咬了一下。
母亲倒抽一口冷气,叫出声:「疼!」
「我报复心可是很强的。」
「跟亲妈记仇,你过不过分?」
她用膝盖顶住我的肩膀,一手护着胸也张了嘴巴来咬我。
我娴熟的凑上去堵住她的嘴巴,舌头灵活的寻幽探秘,几个回合就掌握了母亲的节奏,我笃定母亲的吻技未必生涩,她是个那么成熟优雅又解风情的女人,但是现在面对的是我,心理上首先露了怯,猝不及防的被的舌头侵入,呛得连声咳嗽,我放开她的嘴,去扯她身上的裙子,母亲边咳边推我,也不敢往我脖子的伤处招呼,只能拿手来薅我的头发,我故技重施,直接攻击下盘,手探进裙子往她的细腰上一摸,却发现没了内裤。
母亲的两腿疯狂的舞动起来,让我想起杀鱼时狼狈蹦跳的大白鱼,一时迸发了巨大的力量,把母亲往外一拖,把屁股搁在沙发外,整个身体压住她,单手脱下裤子,放出硬得跟铁条一样的老二,在黑暗里拿着龟头一阵乱顶,一些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擦在母亲腿上滑滑的,几乎让我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