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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2)(2/3)

「还有像那个谁……吴彦祖。」

「我是学的你。」,我伸手摘了她的发带,又一次把她的长发放下来,母亲摇摇无声抗议,却也由着我把玩她的发梢,上面依稀有淡黄还未褪去。

母亲里有些收敛的笑意。

我就势靠在她柔的小臂弯里,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治愈这些的良药依然是我的母亲,她这个时候会在我房间里些事情,或是修剪窗台上她亲手栽培的绿植,或是跪在衣柜前迭着我丢的衣,偶尔会坐在书桌前在我的T恤上涂鸦,一般是素描,画她钟情的玫瑰或蔷薇,或者一丛影影绰绰的树,画工很简洁大方,若是画人,就类似日漫早期那笔墨廓很的风格,画完会在角落潇洒的签上自己的名字,而后回温柔的看我:「起床咯,咱们今天晚饭有蒜蓉大虾。」

她还是仰着脖,声音像十二月冷冽的寒风刮过裂的枝桠。

母亲洋洋自得起来,却丝毫不显轻浮,好像说这句话是天经地义的一般。

「以前就没有这玩摇的追过你?」

「瞎说,我哪里染过这样的颜?」

「你以前喜的那个啥啥乐队来着?

「啧……那是有才华的杀特。」

母亲不满的哼了一声,她扬起,我只看得见鼻翼轻盈的拢在弧线柔的嘴,这角度下显得她的鼻,鼻泛着晶莹的光,俏丽自然。

「当然有,你妈我当年可是学校里远近闻名的女哦。」

母亲用大拇指抹过我的发际线,忍俊不禁:「跟颗红丹似的。」

母亲却突然缄我的鼻,说:「嘛,挖你妈的八卦?」

母亲眨了眨睛,摇摇:「不是,外形清清的,长得还帅,不是那烟喝酒的类型,打篮球还很厉害,曾经代表我们学校去打全省的比赛。」

我来了兴趣,对母亲未婚前的情生活有些好奇,内心隐隐有迫切的想了解的冲动。

我揶揄她。

「不好看,还是黑的适合你。」

「啊……当年有个唱崔健的,天天到我们宿舍楼下抱着吉他给我弹唱。」

「对对对,yoshiki嘛,中文名叫啥来着,林佳树?他不就是特的?」

日本的,里那个红发打鼓的还是个作曲家。」

那双定住的睛动了动,黑亮的眸回落,母亲涣散的焦重新聚集:「喜啥呀,那个时候我跟你爸谈恋呢。」

「大长发?无袖衣?上栓链?」

「不是,你这有王婆卖瓜的嫌疑,必须加真实桉例用以佐证。」

我盯着她的睛,问:「你不会喜过他吧?」

「后来你爸非要叫

无声无息的,她总是在适时的时候用母亲的意把我拉回这个世界,拉回她的边,照顾我的委屈,看守着我的情绪。

后来在书上了解到语焉不详的所谓「黄昏恐惧症」,而我最早的症状源大约就是来自于此。

一如母亲,一面是温柔到对我无限溺的人母,一面也是格独立才华横溢对生活怀有致的善意的女人。

我哼了一段记忆中钢琴曲的旋律,少年时代总喜在下午睡觉的我无数个傍晚听着这首曲醒来,睁就是被暮旧的万,满目悲怆,墙上是上个世纪冲绳风格的泳装画报,棕榈树下广末凉的笑合着画报浮世绘海浪勾勒的边角泛着九十年代的黄,我看着夕余辉一在窗角散去,黑暗渐渐垂临,孤独像无边浪冲刷着孤立无援的我。

母亲反驳。

「两个学期加起来得有六个多月,天天风雨无阻,人送外号望妻石。」

她看着天板似乎在回想,有句形容怎么说来着?回忆咬住了垂钓的钩。

艺术生的母亲情无疑是丰沛的,除了画画之外,更多的兴趣倾注在了音乐上,她的书柜里摆满各式各样的唱片,也不乏黑胶的,内容包罗万有,从一般的行歌手听到摇歌剧,再到那个年代的尝试音乐,什么原宿风的ja-hiphop,牙买加雷鬼之类的赫然在列,其中两张封面上就是那个红发男人,化着夸张的线,简介是摇鼓手兼古典乐作曲家演奏家,很割裂的份。

「讲一讲。」

母亲说。

我松了气:「后来呢?」

「再说我是喜他们的音乐又不是喜他们的人,你可不许学,难看死了。」

我问。

「withoutyou,那是x-ja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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