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的脸蛋,贝奇的眼神略微波动,问道:「璃奴觉得,自己
是忠于欲望还是忠于主人?」
「璃奴自然全身心忠于主人。」北璃坚决道。
「真的吗?」贝奇笑了笑,停下动作,自然地反问道:「那璃奴为什么而忠
于主人?」
「……」
为什么忠于主人?
因为…?
张嘴,却无声。
内心飘过无数字眼,却似乎并没有一个合适的答案。
无声的寂静中,北璃眉头蹙起,凝视着身前的男人,仿佛在思考,又仿佛在
疑惑。
主人问这个干什么?
「自古以来,人性便总是趋利避害,好逸恶劳,喜欢欺骗自己,逃避责任。」
「所以对于一般奴隶的调教,其目的均是屏蔽对方的理性,甚至让其理性崩
塌,追逐欲望。」
「更进一步者,以畏惧、以契约、以生命、以金钱等相迫,达成目的。」
「而最上层,没有弱点,只有」我愿意「三个字。」
享受着少女穴肉的包裹,贝奇淡然道:「璃奴最初是第一种,而后是第二种。」
「在璃奴的调教计划里,我从来不认为有着」白莲「之称圣女大人会在我的
调教中堕落。」
「明白民生之疾苦,又勇于亲临战场直面战事,能文能武的圣女大人,其意
志之坚定,可想而知。」
「所以最初我只能从圣女大人的理性漏洞着手,一点点的改变圣女大人的行
为,之后也唯有通过契约才能让圣女大人顺从。」
「可事实是,圣女大人现在这幅模样,完全就是一副堕落的姿态了。」
贝奇继续说着,而少女继续沉默着。
「我始终相信,圣女大人从未失去理性,毕竟,我并不以遗失理性为目的而
对圣女大人进行调教。」
「实际上,调教的进度本该在出发前终止,但圣女大人突然找上我,出乎意
料地选择了继续被调教,理由是补偿缺少的天数。」
「当然,以圣女大人的守信,这个理由并无大碍。」
「但在远征路上那晚,圣女大人似乎有着某种自我毁灭倾向,试图曝光自己
的奴隶身份。」
「这让我察觉到了些许异常,另外,现在距曾经约定补偿的七天早已过去,
圣女大人也从未提及。」
「
曾经的守信与现在的失信,似乎也有些矛盾。」
瞧见少女躲闪的视线,贝奇轻笑道:「璃奴为何找不出答案?」
「是因为主人我很清楚,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值得圣女大人不顾一切忠诚的地
方。」
「也没有任何让圣女大人畏惧或是顺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