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两个字，贺宪的有，大概是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的，他的心脏得飞快，生怕被南阮看来，咳了一声，说：“傻站着吗，蜡烛啊。阮阮，二十五岁生日快乐。”

“你现在是住院医生吧？刚工作，是不是忙的。”

“还是算了，你以后遇到喜的女孩怎么办，难还要离婚吗？”

南阮没听明白，一脸疑惑地问：“A女D男是什么意思？”

会变成另一个女孩的私有财产，她还能像现在这样随时随地联系他。

贺宪怕南阮醒过神反悔，当晚就和爸妈说了自己要结婚的事儿，没觉得儿年纪大，从没建议过他去相亲的贺妈妈惊得一夜没睡好，隔天一大早就敲开贺宪的门，问他前一天是不是在说胡话。

“你才二十五岁就是主治医生了？研究生不是要工作两三年才能考主治吗？”

这天傍晚，贺宪提前一个钟等在医院外面，接南阮下班回爸妈家。想到要见贺宪的父母，南阮有怵，为难：“这也太快了，用不着这么着急吧？”

“既然咱们都不会，那还有什么问题，你就说成不成吧。”

南阮从没听过别的妈妈这么贬低自己的儿，笑着说：“贺宪好的。”

两人被堵在了十字路，到贺宪父母家时，已经七一刻了，看到满桌的菜，南阮说：“叔叔阿姨，真不好意思让你们等这么久，我下班迟，路上又堵。”

“……好呀。”和贺宪假结婚虽然荒唐，但与其要不了多久他就变成别人的专属，南阮觉得不如荒唐一次。

怕南阮嫌烦，贺宪立刻打断了查的妈妈：“她是博士。”

“绝对不可能。你会遇到喜的人吗？”

……

听到这一句，贺宪反倒傻了，他有不敢相信，南阮居然真的会考虑跟他结婚，哪怕是假的。

“急的不是我，是我妈。”

“我是主治，是忙的，不过已经适应了。”

“……”贺宪一脸无语，早知他结婚就不通知他爸他妈了。

这一晚贺宪也失眠了，听到这句，立刻说：“什么胡话，南阮今天晚上就来咱们家，你跟我爸准备一下见未来儿媳妇。”

南阮笑笑：“我念书早，大学读的是八年制。”

听到这话，贺宪的父母很是意外，贺妈妈问：“你才二十五岁就博士毕业了？”

数年未见，贺宪的妈妈看起来老了一些，但仍是南阮记忆里练朗的模样。

贺妈妈科普：“把未婚男女分成ABCD四等，现实中大多是D女嫁C男，C女嫁B男，B女嫁A男，就剩下了条件最好的A女和条件最差的D男不好解决，最后只好要么单着，要么凑合成一对。”

“不会吧。”或许她是异类，女同学女同事们聚在一起讨论喜的人，她从来不兴趣，如果这辈非得结婚，非得和另一个人一同生活，似乎只有贺宪能让她不那么排斥。

“……”

“饭刚好，你们来得正巧。快洗手吃饭吧。”

“两岁半。”

“我记得你念得还是协和？年轻、漂亮还那么优秀，怎么就看上贺宪了？”不等南阮回答，贺宪妈妈就笑着对贺宪爸爸说，“A女找D男的理论看来不是胡说。”

南阮刚坐下，贺妈妈就问：“我记得你比贺宪小，小几岁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