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也不得不闭眼，长长的睫毛上都沾染了精液。

「这一项的体检结果怎么样？」清洁工I问。

「精液的量和质都不错，就是感觉积攒的太久了，平时需要注意发泄。」零

还是给出了专业的回答。

「话说零同学对于生理知识那么了解，」清洁工I犹豫了一会儿，「上次三

峡行动怎么会？」

「零同学的生理状况确实不太对劲，各项生理指标远不如平时训练的水平，

确实不适合执行接下来的任务。」

曼斯坦因听完了校医的报告，看了零一眼，又看向诺诺和路明非，无奈地点

了点头。

历史上不乏有优秀的女性屠龙者，她们克服了和男性混血种的种种差距，自

然也包括了生理期，在屠龙的战场上，龙族可不会怜悯这些。但也不能让明显身

体状况不好的学员继续执行危险的任务，这样不仅学员会受到损伤，任务也不能

正常完成。现在不管零是不是真的生理期，报告上就差写上零不适合执行任务了。

曼斯坦因看向长江江面，水面亦如千年以前，江对面的城镇依旧灯火通明。

三峡行动前一天晚上，一个中国小城。

加长的宝马驶过雨水洗刷过的路面，地上的水洼倒映着夜总会霓虹般的灯牌。

「陈总，终于有机会请哥几个吃荤了？」

「这次不仅要吃荤，还要请大家品尝一下进口肉。」

「卧槽，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来的大妹子，还是爱美瑞肯的大波女？」

「瞧你急得，到时候就知道了。」

四个中年男子说话中带着酒气，晃晃悠悠地迈入酒店的大堂。

在进房间之前几个男人还有说有笑，嘴里尽是些粗鲁之语，但在开门的一瞬

间，四个人都顿住了。

零搬了个小凳子坐在窗边，大腿上枕着一本书。

她倒没有看书，而是转头看向窗外，小城的夜景让她的眼睛如同瑰丽的宝石。

风从玻璃窗的缝隙中涌入，吹得书

本一页页翻动。

四个中年男子只感觉自己似乎闯入了某幅古典油画，整个房间都被凝固，时

间如油墨，在画布上缓缓游动。

「请进。」零合上书起身。

这下反而显得男人们才更像是客人，而零才是真正的主人。

四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他们这么多年什么货色也见识过了，有妖艳的，

也有高冷的，但对方绝不是那些平日的胭脂俗粉可以比的，几个大男人甚至不太

敢和零目光相接，感觉自己会被她一眼看穿。

但几个男人挤在门口也不是事，整得像个第一次入洞房的少女，终于有人大

步迈了进去，其他人也跟着一起走了进去。

「达瓦里希，你好。」刘总说了一句蹩脚的俄语，他其实不清楚少女的国籍，

但对方一眼就让他感觉到了寒意，来自于北方以北。

「дра？вствуйте，用中文就好，我叫零。」零也用俄语说了一

句你好。

「这就是你说的俄罗斯大妹子，怎么看起来有些奇怪？」胡总用肩膀顶了一

下陈总，悄悄说道。

「我也纳闷，我记得我点的是英语培训服务的啊，不过俄语也算是外语了，

这样的货色就算弄错，也不能放过。」陈总也是面带疑惑了，不过既然脑子想不

明白，就用下面来思考了。

「那接下来该怎么做？」李总问道。

「先试探一下。」陈总指挥道。

「美女，请问你有什么才艺能表演给几位叔叔看的。」李总打量着零，对方

一身制式校服，墨绿色短裙下是黑色长筒袜，看起来年纪和他刚上高中的女儿不

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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