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子显然是低估了混血种的新陈代谢水平,迷药的量太少了,否则诺诺
和绘梨衣也不会提早醒来,现在诺诺的体力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也是时候反击了。
诺诺突然使出柔道中的一招投技,将光头尼哥摔倒在地,当光头尼哥再度睁
开眼睛的时候,诺诺已经解开了脖子处的红色项圈。
「刚才肏我肏的爽吗,黑叔叔?」诺诺将项圈反套在了光头尼哥的粗脖上,
「接下来还有更爽的,就不知道你的那根家伙,是否承受的住呢?」
诺诺把光头尼哥压在身下,酥胸摇晃,整个人的气质和刚才判若两人。原本
墨色的瞳孔泛起了琥珀的色泽,古奥森严的纹路将光头尼哥震慑地动弹不得,他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诺诺慢慢纳入他长长的炮管,诺诺的动作坚决而迅速,仿佛吞
入的不只是光头尼哥的肉棒,还有他残存的意志和尊严。
诺诺双手撑在光头尼哥的胸膛,身体前倾,以小腿的位置作为支撑点,利用
大腿的力量上下弹跳,配合扭动的腰肢,特别是抬起的时候,由于腔内的紧致,
光头尼哥感觉自己厚重的整个身躯都被带着提了起来。诺诺每一次的动作都是对
光头尼哥生理和心理双重考验,明明一直发力的是诺诺,光头尼哥的额头却很快
就布满了一层汗珠。诺诺的头高高的仰起,光头尼哥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那喘息
声和飞舞的红发,说明诺诺很是享受这一过程,全然不顾及自己身下男子的感受。
「等……哈……等等。」光头尼哥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神气,语气卑微。
「刚才黑叔叔不是很威风吗,这就要投降了?这跟我可没什么关系呢,」诺
诺又是狠狠地将黑鸡巴整根吞入,「我要把你全部的精液都榨出来。」
「哈……哈啊……啊!」光头尼哥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除了射精本身的快
感之外,他还有一种莫名的解脱感。
在他昏迷之前,最后看到的是诺诺依旧努力晃动的柳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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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辫黑人这才注意到自己伙伴的异样,刚才他也看到诺诺把光头尼哥压在身
下,他很简单地认为只是两个人换了个姿势,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伙伴会彻底晕倒。
脏辫黑人想要立刻去检查光头尼哥的状况,忽然发觉自己也无法动弹,绘梨
衣用她的长腿反钩住脏辫黑人的屁股,令其无法抽出,同时收紧小腹,穴道突如
其来的收缩令脏辫黑人也只能草草放出了自己的亿万精子。射精带来的无力感并
没有让脏辫黑人放弃行动。
直到绘梨衣转过头来,二人眼神相接,脏辫黑人彻底失去了一切行动能力。
制服两个黑人之后,诺诺和绘梨衣都是长舒了一口气。
「还要来吗?」绘梨衣在空中写着字。
「你怎么知道?」诺诺面色尴尬,的确对她来说,一夜两次属实也有点少了,
但这点让绘梨衣指出来就让诺诺感到很不舒服,虽然是实话,她自认为之前自己
还是在绘梨衣面前表现地非常端庄的。
「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经常不呆在宿舍了。」绘梨衣话语中带着嘲讽。
「你这也算体会到了作为女人的乐趣了。」
「至少他们不害怕我的身体。」
诺诺摸了摸绘梨衣的头,周围的流浪汉也渐渐地靠了过来。
月光为路面撒下银尘,诺诺张开双臂,拥抱了整座城市。
多年后,当事人依旧忘不了那一晚,事情的奇妙甚至只能用神迹来解释。少
女的赛雪肌肤,姣好面容刻在了他们的心底,还有那一声声呻吟。
后来他们与他人讲起这件事,众人只将其视作春梦一场,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那时,少女的双乳比夜幕更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