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方都放下了电话,王送觉得一阵轻松,自己的主动出击还是正确的,这女
人不像是个不上路子的人,毕竟和自己有过那种关系,就算是意外,她终究要面
对的,利用这个心理,和她接近关系,明显简单的多,别看现在她似乎不愿提及,
但只要自己多下心思对她,投其所好,女人喜欢的东西自己有的是,想着法子引
诱她享受人生,毕竟不是所有女人都会和石亚楠一样让人捉摸不透的。一想到石
亚楠,王送上次被勾起的欲火又烧起来了。江如兰也是不错的,女人味十足,想
起上次她在床上的骚浪表现,王送就兴奋,好久没玩过这么够劲的女人了,决不
能就此放过她,他突然又想起当时华姐说的话,:这样的美女,要给弄上了道,
放在红船上或者会所里,那该是怎样的旖旎春色。?王送更加兴奋了,他潜意识
对能够凌辱这种高层美女充满着快意感。
另一边江如兰却对自己的角色深感无奈和悲哀。一个堂堂的女公安局长面对
着涉黑团伙的头子,不能抓还不能得罪,反而还得满脸笑容和他表演应付。甚到
在他调戏自己时还不能动气,这都算怎么一回事啊。自己堂堂一个女公安局长尚
且要和他客客气气,可见他平时更是何等的嚣张,难怪上次文山的百姓集体告状
呢,这些年他们可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啊。想想也是一个从农民发迹的黑道人物,
到底是凭着什么兴风作浪的,他的胆子怎么就那么大,对这种人不能掉以轻心,
必须慎重对待,小不忍会大事的,江如兰告诫着自己。一定要学会沉着,忍耐。
否则冲动只会坏事,想起上次因为冲动,阴差阳错的居然和他上了床,百般屈辱
中只能眼睁睁看着人家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尽着兴子玩弄自己的肉体。江如兰白晰
的脸蛋一阵阵的发烧。她真是羞愧极了。
文山钢厂,无数的工人挤在厂区里,他们占据了厂内主要设施,打着横幅。
从过年到现在,每个月只能发放基本的生活保障,大家一直苦苦等待着,等待厂
领导所说的转机的到来,可最近传出的消息却是,不但转机没有等到,甚至连这
个月的基本保障也面临着断发的可能,工人们再也忍耐不住了,他们中很多是夫
妻双职工在文钢,还有的甚至一家三代也在文钢,发不出基本工资,这不是把他
们往绝路上逼吗,与是大家聚集起来,串联好了,堵上厂区大门,占据了主要设
施,今天必须有个说法,钢厂的困难不是我们造成的,后果也不能由我们这些基
层工人来负责。就这样声势浩大的群体性事件发生了,文钢的几个主要领导急得
团团转,尽力安抚着工作,但却无济于事,没有实质性的答复,仅仅是口头的好
话,他们已经听得太多了。任凭几个厂领导说得口干舌燥,聚集的人群还是有增
无减,从早上直到下午,人越聚越多,市里的几个主要部门也被惊动了,纷纷过
来察看情况。许智龙自然不会缺席这种事,他带着几个随员,到了钢厂,虽然忙
得焦头烂额,但厂长还是不敢怠慢这位算起来已失势的人物。毕竟虎倒余威在。
厂长抽空出来专门迎接他,许智龙老实不客气见面就问:「何董事长,你们这的
情况不妙啊,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是啊,许主席,您应该知道一些情况,集团去年刚刚新建了铸造车间,全
额垫付了建设资金,本来正准备开始新型钢材生产,谁知道一场大水,把车间给
冲毁了,好不容易设法把厂区给恢复了,可设备却全部报废。市里拔发下来的贷
款仅能维持基本开支,无力再引进设备,生产出来的粗钢在市场上没竞争力,陷
入了恶性循环。勉强拖到现在,实在维持不下去了。」对方无奈对许智龙诉着苦。
「可你们集团之前不是搞了多元化吗,不仅仅是只有钢厂啊,还有别的产
业呢,不可能整个集团都面临困境吧。」前几年许智龙掌权的时候,雄心勃发,
也曾经认真考虑过文山将来的发展,当时他就对文钢产业的单一化,感到不满,
在他的主持下,文山钢厂改成了集团公司,针对出口弄出了几个外贸型产业,
因此他算是了解一些内情,认为仅仅是钢厂的原因,不可能造成整个集团的困境。
「许主席,所说集团下面还有一些分公司,但毕竟钢厂才是主体啊,为了给
钢厂输血,集团下属玩具,服装产业都大量抽调资金来投入钢厂,这样才能拖到
现在,可如今几个分公司都面临资金短缺。还有就是对外销售渠道不通畅,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