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你已经怕得要死,开始担忧自己是否赢得了不可理
喻的强敌,开始质疑自己这一生的意义,开始幻想被这无边淫欲吞噬后会有多么
愉悦了吧!别装了,你瞒得过别人,但绝瞒不过我!」一张张面具在周遭漂浮变
幻,上下左右前后叠成恒河沙数,得意的笑声若在千万面镜中反复回荡,魔法少
女依然不动,发丝未摇纤肌不颤,像一尊无瑕的白玉雕塑。
「呵……」「呵……」「呵……」
「呵……」「呵……」「呵……」
「呵……」「呵……」「呵……」
「呵……」「呵……」「呵……」
「呵……」「呵……」「呵……」
嘲讽的冷笑也作万千回荡,众多面具都泛起红色的恶魔似已不耐烦,伴着一
声沉浊雷响,四面八方都似有镜面浮现,从中浮现出与这欲界极为相似的淫靡空
间。
在那个伪装成地下室的魔物产房,一名满脸潮红的银
发少女被触手捆住四肢
吊在半空,无论是秀丽的银发还是雪白的肌肤,亦或那明明碎成破布依旧顽强笼
住胴体的几许衣料都被浓浓白浊铺满覆盖,几已见不到本来模样。似有着青涩少
女影子的娇躯却倍显扭曲地膨起双乳溢出鲜白汁液,盆骨拓宽作安产臀部,本应
平坦的小腹更是高高隆起成了孕育后代的西瓜肚,随着蜜缝淫水夹着白浊潺潺而
下,有异形的胚胎呱呱落地,发出渗人的啼鸣。
从那仍显稚嫩的面容不难看出少女的年岁,本该作为学生无忧无虑生活的她
却被魔物抓捕奸淫囚禁在四壁肉红的异样领域沦为了生育邪恶异种的苗床,不知
被这样囚禁折磨了多少年岁却仍然保持着被扭曲的昔日容颜,像是个不会毁损的
性爱玩偶述说着永恒悲剧。
即便如此,少女依旧顽强地握着一对银白剑刃,她的嘴唇轻轻张开,粉舌绕
过贝齿上层层精垢,空洞的双眼努力睁开,忽然闪起了耀眼光芒。
「主人,是主人吗?哈啊……鸢奴一直有乖乖听主人的话,一直在努力为主
人生下怪物的宝宝,一直握着主人喜欢的魔法少女武器没有松开,一直在准备向
主人的客人大人们做好雌畜性奴的自我介绍,请主人,主人……来临幸下贱的牝
犬鸢奴吧!」
仿佛看见有人在注视自己,自称鸢奴的少女激动地浑身颤抖精如雨下,少妇
般足显风骚的丰腴臀部扭起肉浪,不知被开发多少次仍如处子般粉嫩紧致的小穴
紧紧裹夹将异形胚胎硕脑吸入,一双眸子也在空洞出荡漾起下流的心型,令她将
母狗苗床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魔法少女平静望向镜中淫影,当那与她有着九成相似的身影映在瞳眸,某个
灵魂激烈一颤。
「看到了吗?那就是你的命运,你只配变成一只脑子里除了肉棒和精液以外
什么都没有的牝肉媚鸢,永远在触手奸淫中作为苗床而活!」
在这笼罩星空的肆意嘲笑中,银发少女终于抬起了头。
「锵!!!!!」
一弧银色剑芒极耀,将这浑天劈成两半!
妖星尚在,媚影依旧,却已听不见那魑魅魍魉的惑心之语,听不见那相似倩
影的求欢媚叫,锵锐剑鸣是此刻此界唯一的声音,无数面具环绕周边张嘴怒叱,
魔神之影凌然在上俯瞰狰狞,少女挥剑,银光过处悉破!
「~!~!~!」一头头三首臀兽以不可名状的姿态袭来,掀起空间涟漪层
层,搅动群星轨迹紊乱,银发少女纵剑而过,娇小身影穿梭过血盆大屁之间划出
星空中最惊艳弧度,化作一颗最耀眼的银星斩尽邪祟,拖出一条虹色慧尾在这昏
淫狱熠熠生辉。
纵敌人再多再强再邪再怪,纵只身匹敌一方魔界,少女英姿依旧,一往无前!
俯瞰着这始终表情平静却挥洒凌厉剑辉驰骋无敌的绝美倩影,无数阴影间邪
眸异色闪烁,从九天上魔神之言如宣判滚滚而落。
「无畏无惧,无想无念……哼,承载了这座城市的信念与希望变身成了前所
未有的最强形态吗?若零空天生毫无迷惘,若神女临凡剑道无双,原来如此,是
零神形态吗?魔法少女·零神·超鸢梦?」
「但就算这样,也不过是只母狗贱畜!」
伴着魔神震荡宇宙的怒吼,猩红触手作其爪牙铺天盖地而来,这些爪牙比起
魔兽更加恐怖强壮,比起妖星更加古老不详,比起欲魂更加淫放纵,它们散发
着绝杀魔法少女的腥浓雄臭将少女包围,激射着倾注媚毒的浆液将时空封锁,像
一根根狰狞男根抽打破空,誓要将妄图违抗雌畜天命的奴犬擒奸当场!
魔法少女不曾色变,空灵出尘的脸蛋如玉如雪,银发微扬与激射的精浆擦肩
而过,红唇轻启对丑陋阳根道出必斩敕令,星眸忽眨,没覆了挤满乾坤的污,
以剑光灿烂而代。
身临淫狱如踏新雪,仙姿无痕尽败奸孽,少女若出世的旅人也若逐道的武者,
任凭这无数触手张牙舞爪却无法在她身上留下半点痕迹,任凭这浊精如海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