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健这个死老头子敢看不起老子,殊不知他生得宝贝女儿竟然被
老子养得狗干!」
郝江化揪住白颖两颗蓓蕾般的奶头,放肆地笑。
「快叫富贵老公,你个贱人…」
可怜白颖被一条狗和一个男人上下夹击,只得任由摆布,身子像风筝般扭来
荡去。
更有连绵不绝的快感像潮水一样紧紧裹住她,令她的理智一点点丧失,陷入
癫狂状态。
只听她口里嚷叫着:「…富贵,好狗狗…你才是颖颖的亲老公…」
猎犬似乎听明白,抬头「汪汪汪」
连叫三声,更加急促地挺动狗鞭。
只闻白颖娇喘声、猎犬哈气声、郝江化淫笑声、床铺「吱呀」
声、交合处「噗嗤」
声,声声入耳。
但见一阵阵白色粘稠之物,被狗鞭带动从蜜壶里涌出,顺着白颖大腿根流动。
抑或滴下来拉成一条细长丝线,随着猎犬挺动的节奏前后摆动。
「呵呵,不错不错,富贵这个畜生如今也是有老婆的狗了,」
郝江化拍拍猎犬的头,眼睛眯成一条缝。
「作为一条狗,能肏到颖颖这样的绝色少妇,不知几辈子修来得福气。」
肏干一会儿,拔出东家笑问道:「颖颖,被一条狗肏是什么感觉?说来听听。」
白颖回眸看猎犬一眼,低头沉默不语。
俄顷,听她澹然道:「新鲜异样,比左京强…」
「哈哈,你果真是条骚母狗,」
郝江化爱抚着白颖脸颊。
「那跟老子比起来,谁肏得你舒服?」
「当然郝爸爸您呀——」
白颖眼波流转,柔柔一笑。
「狗狗虽然生勐,但动作单一,没什么情趣,图个新鲜而已。郝爸爸您是床
第高手,阅女无数,招式琳琅满目。而且狗狗那…玩意…虽长,但比不上郝爸爸
的宝贝玉箫粗壮。还有硬度和力度,狗狗同样不及郝爸爸…」
郝江化点上根雪茄,吸一口咧嘴问:「那玩意什么玩意?」
「郝爸爸,你可真坏——」
白颖羞红脸,拿双手遮住。
「坏爸爸,人家不告诉你。」
「你个贱人就是矫情,狗鞭就狗鞭嘛,还那玩意,」
郝江化唾一口,把右脚脚掌伸到白颖脸上爱抚。
白颖嗔他一眼,却不闪躲,反而伸出香舌舔起来,丝毫没有嫌弃意思。
「贱人,老子问你,可曾吃过狗鞭?」
郝江化又问。
只见他背靠着枕头,用左脚脚趾拨弄白颖两颗鲜红奶头,一副天皇老子高高
在上神色。
「没有呀——」
白颖摇摇头,露齿一笑。
「狗鞭好吃吗?」
郝江化淫笑道:「好不好吃,你吃一下就知道了。富贵干久了,也让它休息
下,轮到你好好服侍它了。」
「人家不要…」
白颖欲迎还拒,露出娇羞的表情。
但见郝江化放下雪茄,一只手轻抚猎后背,一只手握住狗鞭。
接着柔声安抚道:「狗肏屄时,龟头会充血胀大三倍,一紧张就容易卡在屄
里出不来。你尽量放,让阴道肌肉处于松弛状态,我好把狗鞭从你屄里拔出来。」
「嗯——」
白颖点点头,眼神充满信任。
只见她尽量分开双腿,同时伸手爱抚着猎犬的毛发,像妈妈保护孩儿一样温
柔地说:「好富贵,真乖,爸爸妈妈可喜欢你,一定要做好孩子哦…」
放佛受到感染,猎犬「呜嗷」
叫一声,伸出长舌使劲舔嗅着白颖俏脸。
白颖咯咯娇笑,把猎犬的头搂在怀里,不让它去看郝江化。
不料,这畜生也是个会玩的主,竟然一口含住白颖的奶子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