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玉心里奇怪，这老妇人为什么会问这个话。林榆雁笑：“老人家说什么呢，阿真还没结婚呢。”

阿真摇着后退，她一看到前的风衣人就很害怕，这害怕是刻在骨里的，就算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还在警告她，前这个人很危险。

“二丫，有人找你呢。”姑娘回，看到爹领着几个陌生人过来。最前面的是个中年人，穿着大褂，脸上挂着奉承殷切的笑容。后面是三个青年，她还没来得及看，其中一个跑到她面前：“阿真！阿真！”青年的发理得很短，穿着衣和靴，兴采烈打量她：“老天保佑，你没事，真好。”

那青年在她边坐下，笑：“阿真，我林榆雁啊。你记得起来不？”

楚明玉从怀里摸一叠钞票：“真真多谢二老把阿真救起来。回去之后，我们会请全国最好的大夫给她看病。”

阿真缩在林榆雁边，林榆雁拍着她的背安抚。快走到小汽车了，后传来老妇人的叫声：“二丫啊……很差的，你们别伤着她……”

秦墨站着不动，刘向善：“不必，这就走了，三爷还有事。”

老急忙过去说：“姑娘，这是你家里人，来接你回家的。”

阿真柔柔一笑，抱歉地摇。另外两人也坐下，一人穿着西装，另一人穿着风衣。穿着风衣的人也看过来，他的五官致柔和，但眉冷峻英气，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和肃杀。她一抖，心中突然掠过一丝冰凉的恐惧，连忙低下。

老妇人颤颤巍巍说：“闺女，是娘家人，还是婆家人啊？”

自在火车站分别，他和阿真就没再见过。阿真给他的电报他没收到，当时正被自家老关□□呢。沈洛的事情他也不清楚，他是华东军的人，沈家人当然不会把闹婚的事告诉他。

阿真回到秦公馆后一直坐立不安，秦墨一靠近她她就止不住哆嗦。林榆雁翻着联系本：“我大哥认识个很好的脑科大夫，明天叫他过来。”

秦墨一僵，慢慢收回手。林榆雁拍了拍阿真的肩膀：“阿真，你别怕。我保证把你治好，国内治不好就去国外。你看看你，”他拿起她的手腕，“怎么搞的，都成骷髅了。”

老妇人正要说话，被老喝了一句，立刻闭嘴了。老笑：“我这婆娘就喜这家长里短的事情，各位大人看笑话了。大人们要不要吃个饭再走？”

老汉一辈没见过这么多钱，他象征地推了两下，颤抖着手把钱收下。秦墨站起来，走到阿真面前，想去牵她的手。阿真看着他，不知怎么的，心里越来越慌。她站起来后退两步，攥住老妇人的手，颤着声音说：“娘……”

人，脸上的皱纹镌刻风霜，睛浑浊。另一个是位年轻姑娘，白净脸，柳眉杏。她的发很长，松松编了个麻辫垂在，看上去清秀温婉。

楚明玉笑着回：“好嘞大妈，您就放心吧。”

“不用。”秦墨握着阿真冰凉的手说，“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过去那么狼狈

她皱起眉，脑中隐隐闪过什么，但是抓不住，只是觉得这青年很熟悉。刘向善和她爹从屋里拿几个凳，在旁说：“几位大人坐，姑娘救起来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两年老的脚是越来越不好，全靠姑娘给人写书信维持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