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在农村这旮沓思个春也不叫啥,就算搞个三五次也都在情理之中,问题是男人得是自己的,而非外人,但偏偏事与愿违,就这会儿,秀琴的眼越睁越大,令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也足以颠复她的认知——插在她体内的阳具竟然又动了起来,而令她不愿面对且又极为恐惧的是,这内心竟在此刻隐隐地期盼起来,渴望对方压住自己身子再来一次,更令人羞愤欲死的是,心事竟也被杨廷松看穿了。
「开始主动夹大的鸡巴了,这奶子也胀了一圈,没说错吧,大就知道你还想要。」
杨廷松白净的脸上一副风轻云淡之态,言行举止却充斥着只有年轻人才有的轻佻放浪,如旋涡般交织碰撞,最后又重迭融合在一处,重新汇聚在他那张与实际年龄不相吻合的脸上,令秀琴无法分辨,也无从分辨,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杨廷松。
「湿成这样儿了都,这活儿还行吧!」
那蛊惑人心的声音一直在她耳边环绕,玷污清白的阳具也在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身体,而这一切,全都来自于一个不是年轻人却堪比年轻人的老者身上,又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不断侵蚀着秀琴的心理和生理,乃至灵魂。
「放开手脚,就像刚才那样,投入进来。」
秀琴羞愧难当,而杨廷松却在这个时候伸出手来,勾起了她的下巴,「还射里头?」
秀琴身上的那股母性味道以及两腿间肥濡的白虎深深撼动着他的心灵和肉体,就像面对肉欲感十足的云丽,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和招架,他也抵抗不得,他甚至想过,就算是砒霜又如何呢,自己注定会端起来一饮而尽,哪怕事后七窍流血而死——宁可当禽兽,但绝不能见死不救。
「秀琴,你身上的肉味太浓了,这穿着开裆裤简直比光屁股还肉欲,就跟内天看到你背心里的奶子一样,馋得大好几天没睡好觉,今儿不睡足了你,大真不知以后的日子该怎过了。」
新鲜感和刺激感左右着杨廷松,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岂不正是他扬鞭策马之时。
哀婉的同时,秀琴咬起了嘴唇。
除了一脸愕然和心灰意冷,剩下的念头她便都寄托在了尽早结束上面,她骂自己不要脸,又骂自己是妨人精扫把星,不然怎么连老师都爬她呢。
杨廷松盯着秀琴的脸,心里得意,看着看着就把嘴凑了过去。
「骑我身上来,大知道你现在正在兴头上。」
他双手一插,从秀琴的两肋直穿过去,环在了一处。
「大就想看穿着连裤袜你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这身肉,大都抱不动了。」
「骑上面正好既能喂奶,也能给大欣赏一下你脸蛋上的羞态,快。」
「没看大都快馋死了吗,还不快坐上来给大解解馋,也让大再好好享受一回你这身浓稠细滑的肉。」
或许是受了之前两个同伴的影响,又有几只青蛙从芦草丛中蹦跶出来,毫无征兆地发出了几声扑簌簌的声响,强健有力的后腿一撑,嗖嗖地跃在半空,雪白的肚皮都露了出来,一片丝滑。
就在这时,女人的喉咙里发出了沙哑而又沉闷的声音,「啊,啊嗯,啊鞥……」
几乎瞬间,剧烈喘息所产生出来的滚烫呻吟就被密不透风的瓜架掩盖住了,不远处,蝉鸣一片,蛙叫声也是此
起彼伏,像是没断过流,一直都在奏着和谐和欢快的乐章。
……杨廷松回到家时,李萍把饺子都包出来了,正收拾案板,见老头子心情不错,忙问:「脸咋这红?中暑了?」
「嗨,闲着也没事,不就给秀琴耕耕地吗。」
「耕哪块地啊这是,就没弄个草帽戴?」
李萍把手背搭在杨廷松的脑门上,试了试体温,没大异常才说:「别在这待着,里屋待着介。」
「这刚活动开手脚。」
杨廷松看桌子上还剩半截黄瓜,拾起来就放在了嘴里,「还以为你没回来呢。」
「一大帮子同学来看香儿,没到五点我就回来了。」
「焕章也回来了吗?」
「都来了。」
收拾妥帖,李萍把手背了背,老伴儿汗衫上都是土,就给他掸了掸,「这后面咋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