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一个,下面湿成
啥样不知道?轮换着手,左右开弓。
琴娘颤抖起身体,声调跟身体一样颤抖:求你了……
琴娘求你了……
脖子一颈,拉长音儿啊了起来。
许加刚的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一番大动之后像是用尽了所有气力,身子朝
前跌趴过去,扎进琴娘怀里。
喂我,快喂我两口。
他喘息着,卜愣起脑袋像是在寻觅什么,而后又有些老羞成怒,把屁股扬起
来,一把拽掉套子。
脱缰的野马从阴道里抽出来时,带着水渍简直不像样子,揪掉套子之后把棒
槌显露出来,顶着个乒乓球就更不像样子了。
然而不管像不像样儿,也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最终目的却都一样——都要
插进洞里,所以,套子一扔他就又噘起屁股挺插进去。
而琴
娘自始至终都在喘息,好不容易把这口气喘匀,又被顶了起来,呻吟了
十多下后才意识到,咬紧嘴唇连连摇了几下头,却被抱得更紧。
咋样琴娘?咋样?声音难听至极,插的急喊的也急,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琴娘,啊琴娘。
急躁的呼唤几乎变成呜咽,又似飞舞中的绿豆蝇,嗡嗡嗡的。
加刚,啊加刚。
琴娘也嗡嗡起来,一声接着一声。
她勾起的脚趾头在随后又五指分噼,说是体若筛糠又不完全,总之就是胸脯
来回,大口喘息。
舒服不,琴娘你告我舒服不?搞了几分钟后,许加刚放慢动作,双手擎起琴
娘脚踝,整个身体前倾有节奏地朝前拥着身体。
肉真肥,裹得好舒服。
看着自己的鸡巴在琴娘的屄里进进出出,倒先半张起嘴来哦了几声,像是在
秋冬晨跑时的呼吸换气,又似打了个长长的酒嗝,随着目光定在胸口时,他吼了
一声:还不撩开?言语生硬,毋庸置疑,像临场指挥似的命令着。
撩开!反复重复,然而事实并非他想象的那样——琴娘在叫他名字时会撩开
胸衣给他喂奶。
于是他就又急了——手一松,身子朝前匍匐压倒过去,扎进怀里一通哼唧,
不光如此,还腾出一只手来,伸到下面拍打她的屁股。
一时间,各种声响交相辉映,精彩之处彷佛盖过了外面飘落的风雨。
琴娘仰起脖子哼了好一气,松开手指,又哼了两声。
想去推压在胸口的脑袋,却不自然地搂抱起来。
轻点,咬。
喉咙颠簸,别打。
与此同时推起那张脸。
奶子在胸衣里被挤舔得变换着各种形状,奶头处湿漉漉的,盖过了乳晕。
撩开!哼唧中,许加刚仰脸粗吼一声,还故意扬起身子蹲了几下。
琴娘皱起眉头哼了两声,甚至忘记呵斥对方把套戴上了。
她把脸一撇,伸手一撩胸衣,晃动的肉色中,奶子就从里面弹跳出来。
吃来吧。
说完便咬紧了嘴唇,紧接着,她感觉胸前一热,哼唧声又发了出来,没多会
儿就变成了吸熘声和哼唧声的混淆音儿,直击着她的心脏,穿透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