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柳绿第一枪】

2022年3月2日

「粘衣不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四月中旬，这是我们北方草长莺飞、桃红柳绿的好季节。

每年一到这个时候，我就想起我的少年时代，想起我的初恋情人，想起我人生的「第一枪」。

温暖的夜风吹来一阵阵花香。

这是我的第一个相思不眠夜。

刚长出一点点小毛的ＪＪ棒棒硬，胀得我实在睡不着了。

白天听到的话，不断在脑海里回想……在我家邻居钱家的屋檐下，女人们各自做着自己手里的活计。

「怎么样，早晨起来费劲吧？」

三十多岁的钱妈，对新婚的二龙媳妇说。

二龙媳妇当时脸就红了，不自然地说：「没晚多少啊！」

「没晚多少？你家老丫来说大伙都吃饭了你才起来，快说几点睡的？」

这个钱妈，是我们这条街最能说砢碜话的，大家一听钱妈这话，也都嘻哈凑趣说：「快说二龙昨晚干你几炮？」

二龙媳妇没好气的说：「就怨这个死二龙，我说早点睡吧，他就不肯。」

「告诉我们怎么不肯的，摸扎没？」

北方人把女人的乳房叫扎扎。

二龙媳妇知道大家在拿她开玩笑，顺手用鞋底子抽打那个逗她的女人。

……我出生在中国北方的一个小镇。

一直到十九岁之前都在这个小镇上生活。

在十五岁的那个春天（就是这个季节），我在邻居女人们的说笑中，突然明白了男女之事，我突然感觉到女人的乳房让我喜欢。

我想着白天女人们的话，好象看到女人鼓鼓的胸脯。

一想到这里我的小ＪＪ就硬起来。

这一夜，我失眠了。

也从此让我喜欢上了女孩。

钱妈是我们这条街上最让大家喜欢的人，因为她最能说笑和心地善良，所以她们家就成了大家聚集的地方。

我不知道从几岁开始就成了她们家的长客，我感觉除了吃饭、睡觉，整个白天都在她们家玩。

她们家也非常喜欢我。

如果我没来，她家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就会留给我。

尤其是钱妈的女儿比我大四岁，叫钱枫，对我特别好。

我知道男女之爱后，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就是她。

我偷偷看她的乳罩。

我还想起，我们一起在大河洗澡时，她刚刚从水里出来，清晰印在衣服上的乳房。

我好想摸摸她的乳房，把脸贴在她的乳房上。

可是我不敢跟她说。

一个意外的机会，让我梦想成真了。

有一天晚上九点多钟，我正在钱家玩，电灯突然灭了。

从窗子往外看，别人家的灯都亮着，知道是自己家的灯泡坏了。

钱枫用火柴照亮，找来一个新灯泡，来到灯下，把灯泡交给坐在灯下的我，然后扔掉手中的火柴去卸坏了的旧灯泡。

这时正好她的两腿，站在我的裆部分开的两腿前，我坐在炕沿上，斜着的两条腿合拢起来用力一勾把她的两腿夹在我的两腿中间。

由于用力过猛，她没有精神准备，她「哽」

的一声，好悬，没趴在我身上。

钱枫当时就明白我的用意，她并没有去卸灯泡，却用力的去掐我的腿。

可是不管她怎么掐我，我都没有把腿打开。

这时屋子是黑的，虽然屋子有很多人，可谁也看不到我们俩的小动作。

好一会我们俩配合着把新灯泡换上了。

灯，亮着了。

我看到她红着脸，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猜不到她的想法，可是我知道她一定理解我是在挑逗她。

第二天，放学吃完饭后，要是平时我都会去她家玩。

可是今天，我没敢去怕她说我。

自己在家闷闷不乐看小人书。

一会，有人在院子和我妈说话：「大姨，小宝在家吗？」

钱枫的声音。

我小名叫「小宝」，是在找我。

「姐，我在这。」

我的心象一朵花一样开放了。

「来，姐求你帮忙学自行车。」

「好了。」

我爽快地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