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想不戴套玩么,上次还是戴套,他觉得那个不叫玩过了,而且上次时间赶,你也没来得及好好表现。」
「什么好好表现?而且我上次说好了,就那一次了啊。」
「这个事,哪有男人会够,再说你们女人不也是没够么,你指望我,我自己可满足不了你。」
「我谁都没指望,再说,他还要不戴套……不行。」
「放心,他身体没事,我们这人都定期体检,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不就是多个人操下么,再说你都给他、老东,还有那个卖瓜老哥都舔过鸡巴了,这次再让三条操下,有什么,又不是外人,跟舔鸡巴不也一样么,还有三条一直抱怨,上次你和他干跟和我不一样,和他干你像个玩偶一样,不带动的,他想让你骚些。」
「我……没有……不太一样……」
什么?我怎么听到个卖瓜的,那个人是谁?刁叔叫老哥,说明比他岁数还大,而且我听了好几遍,那一块绝对是三条,老东,还有那个老哥三个人,除了三条,老东,妻还给另外一个人口交过?这是什么时候呢?「你鸡巴都给那几个人舔了,再让三条操下,也没什么区别嘛。」
妻那边沈默。
「要不下次我不上,你和三条玩也行。」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你要是觉得不一样,你怎么还给他们舔鸡巴呢?」
「你说的嘛,你不说那里就是块肉,里面的和外面的没区别,都是我身上的肉么,平时胳膊被人碰下,跟里面被人弄下也没区别,都是连着的,都是碰下……所以……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舔的?」
「恩……」
「那让你和三条操又咋了,不是一样吗?」
「不是做过了么……」
「做过戴套呢,你平时出去和人握手还先戴个手套?」
「谬论……再说当时让三条那个也是为了让自己更进入状态啊……」
「那舔鸡巴不是谬论?人多才能让你更进入状态说明你自己本身就想嘛,这不是谬论了吧?」
群里又开始扯来扯去,说什么刁叔真能胡扯的,大部分都继续催视频,说录音不过瘾,不过刁叔回了句他和妻跳几首歌去,就走了。
「走了吗?跳了吗?」
看半天群里刁叔都不说话,大家急切的问。
「跳完了,我们回去了。」
「摸了吗?」
「那还不是常规操作,她我想摸就摸啊。」
「出水了?」
「那当然啊,刚坐着那会儿就流了,现在不是去卫生间整理了么,我等着她呢。」
「怎么不跳了啊,再多跳会儿啊,给我们拍拍看。」
「哈哈,趁机占便宜的太多,她受不了了,我刚才一只手摸她左边奶子,另一只手摸她屁股,打算挪上去摸奶子的时候,发现她右边奶子还有一只手在,妈的,我一碰,那手就缩回去了,等我手想摸屁股的时候,发现也有手在那蹭来蹭去的。」
「她这都没反应?」
「哈哈,我估计她是反应迟钝,她一性起,就反应迟钝。」
「没人摸她逼?」
「可能有,我要摸的时候,发现有人扯她内裤,我俩撞上了,她察觉出来刚才弄她内裤的不是我的手,所以才要走的,不说了,她出来了。」
我看时间,最后的是十几分钟前发的,那说明他们已经出发了,我过去是不是能碰上?反正这边就一条路,坐着干等着也没什么意思,他们还指不定去哪呢,不如去碰碰运气,于是我赶紧开车过去,希望我们去的都是一个砂舞厅。
开到那个舞厅,我没有看到刁叔的车,周围又小心找了一圈,还是没发现,失望的又往回开,在快到城区的路边上,我看到一个烧烤的野摊,一辆皮卡刚要开动出发,我急忙下车,下车的时候,那辆皮卡刚出发,一看车牌,那就是刁叔的车。
「老板,要什么?」
「啊?哦……来10串羊肉串。」
野摊的人并不说,旁边桌子几对小年轻貌似看着远去的皮卡指指点点。
「你们说那对是什么?」
「老板情人?」
「不像啊,那老头会是老板?」
「爷孙?」
「年纪倒是像,但是又不像。」
「你们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是爷孙,你见过爷孙一块去卫生间的吗?」
「一块去卫生间?」
「对啊,旁边围挡拿布遮着的就是,我看他俩一块过去的,那个角度,那个男的什么都能看到。」
「不会是夫妻吧,年纪差那么大。」
「谁知道呢,那女的还怀孕呢。」
「我去,不会是那老头的吧,那女的看上他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