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似乎也有些觉察她的不适，压抑着略微慢下来，嘴贴着她的额面颊一遍遍地亲着，她随他的吻慢慢放松下来，起来，内里隐隐也有了一些酸胀的觉。

小满睛一黯，有些失落似的，还是任她拿了去，只好束手无策似的说一声，“那我去把饭完。好了回来叫你。”

她多少有些惘然，然而看着少年餍足的神态，又不大忍心再让他慢下来，惟有半阖了，随波逐地任他索取。

她其实还没太准备好，被他这一阵急推猛的，称不上痛，却也并没有多好受，却还是顺着他，轻轻揽了他的背，努力适应着。

她回来了，也坐下来，他忍不住开，才说了一个，“我……”字，一对上她柔和的笑，便又语了似的，什么都说不来了，还是低了，端起饭碗不声不响地吃饭。

他却很快又不不顾肆意动了起来，钳着她的，比先前更快更，像一波汹涌激烈的浪，只把她尚未来得及积蓄起来的全冲得四分五裂。

小满几步奔上去，从她手里接过油灯，柔声说，“你等我一会，很快就好的。”

渐退，小满小心翼翼退，像以往一样心满意足地把依着她的，握着她手稍歇了一会儿，又侧过脸去一下下地亲着她的耳垂，轻轻说，“我去打些来。你歇一会儿。“

他本来希望她能够歇一会儿，结果到最后，大分的事情还是她的。

阿香依他言坐下，然而看他借着那黯淡的光忙着，却总不能够踏踏实实坐着，还是不放心地起来，到他旁边去，替他洗着切着。

他接着回去烧锅，天果然已黑透了，他摸着黑四寻着煤油灯，却忽地瞧见阿香提了一盏慢慢走过来，明明不过几步之遥，被诺大的灯影映着，那小的影却分明离自己很有些距离似的。

阿香躺着，看着少年穿好衣下床，真去端了盆过来，还笨手笨脚地绞了布巾，就要去替她洗，心里一，脸上一红，却仍从他手里拿过那布巾，示意自己会。

鞋都赶不及脱，劈盖脸的又将她猛亲一阵，随后便解了她的盘钮，褪了她的外，只不过试探地伸手摸了摸她那儿，觉有儿，又贴上去亲了一亲，便急不可耐地将自己了许久的望放了去，急急地往里冲。

被这浪反复冲着，久了就昏沉沉的，不知在何，直到手被小满握住，她的心思才一的又清明起来。

外淅沥沥的，好像下起了小雨，小满说一声，“下雨了，我去看看窗……“，他才预备起，阿香却又先他一步，搁了饭碗就急匆匆地去了。

小满只好坐回去，默默地听着雨声，心里总漫着一些不大是滋味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