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怔着，倒好像有些不认识小满了一般。待她收拾一番门去上工时，却忽然在屋门前的晾衣绳前顿住了脚步。

小满息了一阵，终于略微平复下来，却不开说话，也不看她，隔了好一会儿，拿手挡在了睛上，就一声不响了屋去。

她的脸红得像要滴血来，心里也是极羞，极怕，却没一犹豫，生涩地摸了两下，便轻柔地探了去，摸到他起来的分，握住了慢慢地上下动。

小满着，凭着她动，却僵成了一团，一动也不敢动，阿香安抚似的亲亲他的耳垂，他猛然一颤，不堪刺激着了来。

小满开始每天晚上起来冲凉，打了井一遍遍的往上倒着。只有这样，才能够稍微平复下来。

那绳上，分明晾着小满的一条，还有，一床薄被，刻意晾在了最里，但是晾得糙，连边角都没拽平整，因而反更显。

他怕自己，变成像阿爹和阿哥那样的人。

阿香把手拿，那上面漉漉的，沾了他的，她红着脸看着这手，抬不起来。

阿香呆呆地看他，慢慢红了眶，再度摸上他的，靠近他，嘴蜻蜓似的碰了一下他的侧脸，又轻柔的，迫着他抬起，转过来对着自己。

他闷趴到床上，半是羞惭，半是负疚，尽极力压抑着，结果还是哭了来。

却没能够如愿。

阿香脸一红，却没松开手。

她取下来，小心翼翼替他拽平了，又重新晾晒上去，脸却慢慢的，红了个透。

她闻言手一滞，少年带了哭腔，又说，“我知不该……可一看见你，想起你，那里就成那样……”

看见她的一颦一笑，和她对视，甚至只是无意中看到她晾晒来的衣服，都能够起反应，更别提碰到她。

晚上，就是最难熬的时候，躺在床上想着她，心脏和屋外的夏蝉一剧烈地鼓噪。

他的闷堵着，不忍心她这样，要想推，却说不话，从到脚的气力都被得净净，前虚晃晃的，什么也看不真切。

小满脸一，撇了睛咕哝一句，“天太睡不着，我起来冲个澡。”就要越过她屋去。

阿香散着，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脸上带着担忧，这样一动不动地，也不晓得站了多久。

他的人怔着，那里却先一步反应地支了起来。

他只有躲，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心里其实也怕，自己突然的冷淡会伤害了她，但又别无选择，不得不和她保持着距离。

小满去亲她睛，无措地说着，“对不起，我不该提，你不要哭，不要哭……”

那里，涨得痛。他却不想自己去碰。

小满仍自一一噎地哽咽着，“我不要这样，不要像阿爹和阿哥，我不要欺负你……”

小满觉的，自己的病越厉害了，白天时在学堂，尚且能够抛了杂念，把心思都放读书上，傍晚回了家，见了她，就再也自控不能。

她摇着，手却伸向了他的腰，他还不及反应地，她已褪下了他的，俯了去，把嘴贴到他那里，小心翼翼亲着。

亲一下，她便抬起涨得通红的脸，着泪对他摇，像在告诉他，“小满的，我不讨厌，不怕的……”

她跟来，到他边，伸手轻轻摸着他细柔的。

门，见到自己，也并不像平日那样上来粘着她亲和抱，他远远站着，似乎要想上前，最终却只对她一笑，淡淡说一声，“我上学堂去了。晚上再见。”便推门走了去。

小满边哭着，模模糊糊嚷一声，“都跟你说离我远些，你偏不……”

那用冷勉浇灭了，自以为已经平复了的，在接到她温休的一瞬间，竟全成了徒劳。

听到了这些话，她才平复一些的脸复又烧了起来。

这一夜，他冲完凉，拿着面盆走回屋里时，却不成想，在门，脸对脸的，却撞见了她。

唯有那里越涨越大，地抵着她的嘴，她本能地张嘴接纳了他的前端，似非抿着，他揪了被单，脑空白一片，她不及防，懵懵地，已咽下了一些他无法自控地激的。

之前他来的东西还没，她一碰到，嘴上便沾染到了，她却一些也不嫌的，只把他那里一遍遍郑重地亲着。

阿香上去，轻轻抱住了他。

他陡然起来的东西，就这么抵在了她的上。

他哭得双通红，她的泪也一滴接一滴扑簌簌地落着。

他忽地住了嘴。

小满又羞，又恼，急急地挣着她，嘴里一个劲说着，“走开，你离我远些……”

她的手，隔了一层，颤抖着覆上了他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