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声音低沉地说：“杀了那么多的穿山甲，就关几年？在你们人类里，我们动的命，特别不值钱。”

黑白小猫到白阅珺的上，仔细地看了看，惊呼一声，“老大！这里又有一个老大！”

“恶人的残害，也不只是对你们，对人类也有这样的例。有些人杀了人，但是他们却不用偿命，并不是说他们不该死，而是这个世界愿意给他们改正的机会。这世界之所以有法律，是为了约束犯罪，但并不能以法律来衡量生命的价值。你说，对不对？”

注1，刑法第三百四十一条规定的罪名为“非法猎捕、杀害、濒危野生动罪或者非法收购运输、售、濒危野生动、珍贵、濒危野生动制品

“人类法律规定里有一条是，非法猎捕、杀害、濒危野生动罪或者非法收购运输、售、濒危野生动、珍贵、濒危野生动制品罪。就是说，不是贩卖还是宰杀野生动等行为，都是可以定罪的。”（注1）

它像是在思考她说的话。

的世界里，它已经形成了自己独立的思维。

白阅珺试图说服它。

它不可能为了将那些人送去坐牢，而牺牲自己的兄弟妹。

灰牙问：“他们真的会被抓起来？”

白阅珺反驳，“在这世界上，不什么生，是人，是猫，或者是穿山甲，生命的价值都是一样的。只是无论在哪个圈里，都有好人和坏人之分。有的人对你们肆意杀害和待，可是也同样有一些人，他们很喜你们，将你们当，甚至是朋友，照顾你们，保护你们。”

“并不是一定要你们。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如果你觉得可以，那我们非常谢。如果不行，我们也能够理解。”

好一会儿后，它说：“我可以帮你们。可是，我要先告诉你们，如果发现有危险，我会让它们立刻逃走。”

华亦冉站在她后，嘀咕了声，“有两把刷啊。”

它并不排斥帮助人类，但它也不会傻到随便人类使唤和利用。

灰牙趴在地上，两只前蹄叠着，很有“土皇帝”的味。

她但笑不语。

白阅珺宛然一笑，“那是当然。”

“那些人的事情，在人类的世界里，也是违法的。我们必须阻止他们。而且，要让他们不下去，就只能让警察把他们都抓起来才可以。”

“不。不是这样。”

白阅珺拿了橡把那幅素描，卷起来，送给了灰牙，就当是谢礼了。

灰牙的神并不好看。

它是想说，画得真像。

素描也画好了。

灰牙换了个方式趴着，不过两只前蹄依旧叠在一起，时刻注意着自己的气势。

思考片刻，它没有回答，反问：“我想知，你们让我们这些是为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那些人就算没有参与宰杀，但是他们参与了贩卖。非法贩卖一只穿山甲即可判刑，8只以下为一般刑事案件，8至16只为重大刑事案件，16只以上即为特别重大刑事案件。普通行为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罚金；情节严重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罚金；情节特别严重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并罚金或者没收财产。简单说，最少能关他们五年以上。”

白阅珺说的话，它都听得懂，但是也需要时间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