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就这样在酒吧里消耗了几个小时，梁渺看了看表，已经是更半夜了，在夜生活聚集的地方居然没有任何觉。现在的江桓，虽然不至于醉的不省人事，但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庆幸的是他酒品不错，既不打骂也不胡言语，一副醉醺醺任人摆布的摸样。梁渺将他一只胳膊扛在自己肩上，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半拖半拽地将他酒吧，又费劲九二虎之力将他车里。

“可是，我没有想到，她为了钱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卖，哈哈....”他突然笑起来，声音疯狂而悲凉，“我没想对她弃之不顾，我已经好了打算，不老爷如何反对，我都会好好地负担她的余生，可是她呢？哈哈.....哈哈哈......”他停下来，声音渐渐变成嚅嗫：“她毕竟是我的母亲，可她算什么母亲，算什么.....”

她的脑确实有不够用，不知是不是有缺氧，反正，此刻大脑里一片空白。她整个人全由他掌控，全上下瞬间变得火，似乎连空气都变得炙起来，要不是他冰冷的手指碰着她的肌肤将她混的神识拉回一丝清明，她可能连自己在什么都不知。

梁渺郁闷地抬看他，见他双里尽是迷离，她也分不清此刻他到底是清醒的还是醉着的。

歇了一会，她伸手开床的灯，一抬，见他正大睁着双，黑珠圆溜溜的，一眨一眨地吓了她一。她立刻捶了一下他的肩，有些气闷，装睡就装睡吧还吓人。正手撑着床边爬起来，被他伸手着双肩，一个使劲又扑到他的前。

她伏在他上，愣愣地瞅着他，皱眉思考着，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还没想个所以然，霎时间天翻地覆，他抱着她一个翻就将她压在下，然后，铺天盖地的酒气中夹杂着那熟悉的男人气息整个包裹着她，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密密地吻下来。

终于给他系好安全带，梁渺直起腰微微气。看他这个样，也只能由她用被他嘲笑了很久的车技开车送他回去了。还好，他醉的不轻，这次没有他在耳边音穿脑，她一路稳稳当当地开他在市区的档小区，然后又使尽吃的劲将他公寓里，磕磕绊绊地摔到床上。

说完，他拿过酒瓶又倒了一杯，一气全喝完，然后重重地叹了气。

梁渺悄悄伸手握在他的手上，心里是无尽的叹息。父母与孩之间，更像是一桩纠缠不清的债，谁欠了谁，谁该还谁，谁又说得清楚呢。

“从十三岁时，她搬家里起，我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在她心里，我跟江棉到底算什么呢？”他放下酒杯，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边的人倾诉，“如今，我算是知了，我们对她来说本就不算什么，她的心里，只有钱，跟她那个情人。”

这会，她已是累到不行，连带自己倒在他上，大气。本自己就没有多重，还把那么重的他给扛回来，记忆里这算是她的最重的一次力气活了。

将酒杯送到嘴边，一仰而尽。

“你知吗？你跟我是不一样，你是完整的，而我是残缺不全的。”他朦胧的双盯着她的脸，喃喃地说着，“我原本以为你该是比我还惨。”他突然扯着嘴角笑起来，不知在笑自己还是笑别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