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妮看见生米吃完了，挣扎着起要去拿，老李连忙阻止了巧妮，自己走过去拿生米。

老李摇了摇，把最后一颗生米扔了嘴里。

老李对着塑料袋，愣住了。

巧妮悄声下了椅，走到了老李的后，「爸……」

他咽了唾沫，把这几年心中一直存疑但无法吐的问题问了来。

「那天晚上……你哥……去了吗？」

直到盘坐在椅上的雪白俏生生的小脚丫，心里顿时砰砰了起来。

老李觉得自己连话都已经说不来了，他拿着避，慢慢转过来，巧妮闭着睛，举起了双臂……

巧妮二十八年来，这恐怕是她最大胆说来的话了，幸好，借酒遮脸，而且这晚上好像什么话都敢说来。

虽然在哥哥下保住了自己女人的贞洁，但是呢，最后还不是让自己的公公夺走了这份守护不易的贞洁？而且……「小军怎么能忍得住……」

在以往看来，说这话，尤其是对着自己的阿嗲说这样的话，完全是不可思议的，但是这短短几个月来，她经历的所有一切，让巧妮觉，四年前自己的选择也许真的是错误的。

「我哥当时要是去了，我还能怎么样？我只能默默接受现实了，现在也许我给他生的儿都三岁了。」

窗外的灯光映照来，塑料袋里除了两包生米外两瓶矿泉外，居然还有一个包装盒，这个老李可是认识的，杜斯避。

巧妮闻言羞涩地扫了一阿嗲，这样的对话，发生在一对亲父女之间，实在是有些太过诡异了。

「爸，当初那晚上是谁把我脱光了我哥的被窝的？」

「你哥要是当时去了……你会怎么样？」

「要真是这样，你就是我们老李家的大功臣，家里的房、钱，全都留给你和你儿。」

她幽幽地说，「我知你想要我，以后我代替姆妈陪陪你吧……」

她对着玻璃杯抿了一烈酒，「后面我只觉他……他了一……我当时已经认命了，但是他又来了……后面他放过了我，我在穿衣服时，他一下又从后面把我抱住了，但还是……没有全去……」

老李终于知晓了这个折磨他四年的谜团的最终答案，他叹了气，自己这个傻儿呀，他是怎么忍得住这难以抗拒的诱惑呀。

巧妮把当时发生的一切，如实说了来。

老李忍不住还是多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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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上，他和老伴趴在门亲所见，儿小军确实把女儿巧妮的罩和内都扒了下来，还把她又白又细长的两条都挂在了脖上，怎么就……怎么就……巧妮被阿嗲的问话从回忆中惊醒回来，她认真思考了一下，了，但是上又摇了摇，「哥确实把我脱光了……」

「爸，塑料袋里还有两包生米，我给你去拿。」

巧妮继续抿了一酒，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