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她还不容易，一顿鞭，她敢不从命？」

「是！打开！」周德发向一个特务一使，特务推开了隔刑讯室的房门

「恐怕我不能让你如愿呢。」

「是啊！是啊！不过，还是要耐心。」

周德发走过去，把程素梅的双手拉到椅背的后面，用手铐铐了起来，又把她的一

我代表政府保证，你只要选择其中任何一，你是要官有官，要钱有钱.「

二，告诉我游击队在什么地方，怎么活动；

「你很聪明，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张云飞说着，对周德发摆了一下，

三，告诉我共产党在本地的组织；

「我没有什么可考虑的，有什么你就尽用，

服呀？」嘴上可没敢直说.

讯室。

的，就是男人也不行，何况是你呢？俗话说，苦海无边，回是岸。我劝你还是

从，但却不能打动她的心。她是个书生，自己认定了的事，九也拉不回来。

理屈辞穷，第一个回合自己算是胜利了，但她也知，新的考验即将到来。

（七）

「我要是一条都不选呢？」

程素梅一看自己被送到的地方不是张云飞的办公室，就知对方已经被辩得

「你懂什么？越是这样的人，越不能轻易动的！鞭也许可以让她表面顺

「这个程素梅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能够为政府所用，诚为党国之幸。」

「可是您也看到了，这小娘们儿真是伶牙利齿，您苦婆心，也没见她有丝

段。」

「周队长，那就让程政委见识一下咱们的手

一，答应政府的要求，劝说游击队接受政府改编；

双脚踝用铁箍箍在了椅上。

「怎么？打算怎么消受我？」她微笑着，早有准备地问。

.

一连数日，张云飞都在设法说服程素梅，但终於暗自摇了摇.

一定要叫她心服服，才会死心踏地为党国效力？」

好好考虑考虑.」

毫改变呐！」周德发心里想：「我看您自己都快张结了，拿什么让她心服

四，在报纸上公开声明脱党.

「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给你四条生路供你选择：

「张局长，看来你失去耐心了。」她微带嘲讽地对坐在审讯桌后的张云飞说

「希望不会，我不希望对你这样的年轻小下狠手。」

「请看。这里面的东西，随便哪一样，都不是一个正常人的骨所能够承受

。

这天上午，张云飞再次提审了程素梅，不过这一次不是在办公室，而是在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