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姑娘的翘臀上揉捏起来。
姑娘的呻吟声加大了,她仰起的俏脸上写满了如痴如醉的神情,小嘴喃喃地说着:“峰哥,疼疼玲儿吧,玲儿好想让峰哥疼一疼啊!”
他还能再说什么,他三下五除二地就把玲儿剥成了一只白天鹅,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了,他抱起玲儿往自己的大腿上一放,身子向上一挺,就听“扑哧”一声,随着玲儿的一声尖叫,浴盆的水里飘起了一丝血花----他感到自己的肉棒被火热的嫩肉裹住了,那嫩肉竟像小孩的小嘴,一动一动地裹着它,使他无比的舒爽----玲儿的脸上的泪珠流到了腮边了,她扭了扭身子,轻声说:“峰哥,我好点了,你动吧!玲儿要给峰哥生儿育女,你把你的精华送进玲儿的小穴里吧!”
江峰立刻大动起来,浴室里立刻响起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甜美的欢叫声-----大概是练了双修的混元功缘故吧,两个人这一宿竟几乎没闲著,一声声的呻吟,一次次地欢叫,从浴室到床上,又从床上返回浴室,直到东方冒了红,两个人才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紧紧地搂在一起,甜甜地睡着了。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把两个人吵醒了。看看天已经大亮了,两个人急忙找衣服想穿上,可找了半天,屋里一件也没有,最后想起来是脱在浴室里了,江峰光着屁股跑进浴室,拎出来的却是玲儿的水淋淋的、破碎的衣服。两个人都愣住了,江峰还好办,他是在自己的家里,衣服不缺,可玲儿昨天只穿了那一身来的,现在怎么出去见人?
玲儿小拳头捶打着他的前胸:“都是你,疯起来不管不顾的,人家都说早晚是你的人了,你还那么猴急干什么,你就不会温柔一点,慢慢地给人家把衣服脱下来,好好地放起来,你看看撕的破头烂齿的,让人家怎么出门啊?你赔人家的,赔人家的嘛!”
江峰头大了,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东西,让撕是她,如今埋怨也是她,急的是她,现在说别急的还是她,她的嘴可是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门外那人可一点也不体谅两个人目前的心情,门铃都要给摁爆了,江峰只好穿上衣服,走到外屋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笑意盈盈的江月茹,看见江峰的尴尬的神情,她笑着问候道:“哥哥新婚快乐吧!
今天要进行交接仪式,我怕你们没衣服,给你们送来几套,你俩试试吧,别去晚了,让人家笑话!”
说完她把拎着的几个纸口袋递给了江峰,带着调皮的笑,扭头走了。
听说月茹给送来了衣服,正为没衣服发愁的玲儿急忙跳下床来拿衣服,可她跑了几步就‘哎呀’一声捂着羞处蹲在了那里。
江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慌忙过去抱起小娇妻:“怎么了?是不是闪着哪了?”
玲儿羞红了脸,轻轻地打了他一拳:“都是你,那东西本来就又硬有长,你还没死拉活的疯,把人家弄的那里一动就疼,看看又出血了吧?,你让人家怎么去开会?”
江峰带着满脸歉意:“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控制不了自己,下次我就少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