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丢了一个过去，蒋去病明白了，忙端了圈椅来，放在廊檐下，细扶着荣楚湘去廊檐的圈椅坐了，细说：“娘，有个事儿，我想征询娘的意思。”

关门是不能够了。

过了好一会儿，门里悉悉索索有了响动，再然后，门开了，荣楚湘从门探：“没别人吧？”

“为什么不好？爹总得给我一个说辞吧。”细觉得她爹很小气，她不过刚刚在上说不帮他了，爹立倒戈相向。

“快来。”荣楚湘一把拉了细门，正要关门，蒋去病也不知打哪儿冒了来，横一只脚卡在门槛，哀求：“湘儿，我错了，你让我去吧。”

“哼，娘才是自己人，爹不是。”细索不理他，早先嘛去了，机会可不是天天有。

荣楚湘持了细手，不屑：“你兴不兴，我媳妇自是站在我这边，你少在那胡搅蛮缠，当心我放狗咬你。”她甚至考虑要不要养条狗看家护院。

“就是就是，不关细丫的事，我昨儿装死骗你，大半夜一觉醒来，就被你给赶门，怕吵到孩们休息，我就灰溜溜在外面捱了半晚上，好不容易见你开了门，我才过来的。”

“反正就是不行。湘儿去了书院当先生，我不是就见不到湘儿了，绝对不

“咦，湘儿还记得我怕狗这事儿，看来你记得很清楚嘛。”蒋去病眸一喜。

是算了，免得惹你婆婆不兴。”

“不好。”不待荣楚湘说话，蒋去病第一个站来反对。

荣楚湘恼细骗她，“就知你个丫是个吃里爬外的，串通你爹故意气我。”

“娘，你可冤了我了，我才刚睡醒，我今天连爹面儿都没见到呢。”她还以为婆婆和爹早都和好了。

细来到‘苍苔院’的时候，大门闭，细轻轻拍了拍门环，喊：“娘，我是细，我有事找您帮忙。”

细说：“就我一个。”

细上前一步，蹲下，给荣楚湘一边捶，一边说：“我呢，想开办个女学，主要就是教授一些琴棋书画外加女红什么的，教女孩生存技能，现在各方面都备齐了，独缺一个琴艺方面的老师，娘看这个提议可行？”

细垂眸，认错态度良好：“娘，我错了，我再不帮着外人骗娘了。”卫瑟帮她策划的好好的，谁会知爹装死装到睡着了呢，到了，戏给演砸了，这能怪谁。

蒋去病目瞪呆，“丫，你昨儿还信心满满向爹保证会帮爹的，这才过了一晚上就想赖账，爹很不兴。”

“你不说我倒忘了，这丫昨儿串通你一起骗我，她就是你的帮凶！”

“嘿，这词可不能用，细丫也是一片好意不是。”蒋去病呵呵赔笑。

荣楚湘脸微红，忙侧过脸，再不声。

“丫，爹我那是外人吗？我是自己人，自己人帮自己人，越帮越亲。”蒋去病急了，细丫不帮他，再没人帮他了，这棵大树他得傍了。

荣楚湘：“说吧，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