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灿满乌云，一看睛就知是在打神。

“喂。”

方家荣走过来拍了拍几个新人的肩膀，“怎么力还比不上我们这几个老人？”

白朗：“你忘了吗，你家周围的监控设备我们还没回收。我现在在控制室，可以随时看见你的位置。”

“哎？”吴笑慈一愣，但还是放下手里的垃圾袋，照白朗的话走到窗，朝外面招了招手。

“喂,你们几个。”

“那下一步怎么办？”她提着垃圾袋下楼，边走边说，“她说小义当年的事和那个组织有关，还说当年抓去的只是打手，幕后的人本还在逍遥法外。她以这件事为要挟，暂时的要求是让我收留她，而且还要隐瞒她的行踪。”

方家荣靠在桌边，双臂抱在前：“宋生不是个简单的角。”

不算什么,反而是队里新来的几个年轻人，咖啡已经喝了三四杯,黑圈也已经浮了上来。

她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脸颊之间，剩下两只手把垃圾袋的打了个结。

“怎么样？”

如果说那边是乌云密布,这边就是冰封万里。

白朗那边听到这句话，刚刚还皱在一起的眉缓缓舒展开：“什么事？”

“朝五晚九？”方家荣有惊讶,“现在还有大学生朝五晚九？”

“你能看到我？”吴笑慈惊讶。

“没动静。”白朗摘下耳机,“我们已经二十四小时监视，但目标始终没来过。”男人盯着面前的监视屏，神晦暗不明：“而且我的电话现在还没响。”

他的语气听不什么情绪。

“你站到窗，朝外面挥挥手。”

话音还没落，白朗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

方家荣探过去看了一，屏幕上显示吴笑慈的名字。

“我说要下楼扔垃圾来着，现在正在往楼下走。”

“暂时不要让宋生离开你家。”方家荣的声音突然响起。

白朗拿起手机，在手指间晃了几下，才接起来。

方家荣,转走向白朗。

“我现在算是知了，什么‘年轻人能熬夜’这话都是假的，通宵的能力要不就是与生俱来，要不然就是后天练就，你们都已经习惯了，我之前在学校的时候可是朝五晚九的好宝宝。”

“哦。”吴笑慈。

“不错,还算你有觉悟。”

“接吧。”他挑眉，“等了一天了。”

“我看到你了。”白朗看到三号机的画面中，吴笑慈在黑夜里也可见白的手臂在窗晃动的样，嘴角微微翘起。

白朗看向监控屏幕：“你现在在哪？”

吴笑慈压低了声音：“宋生现在在我家呢！”她警惕地往门的方向望了望，确定周围没人之后，才说，“她昨天晚上就来了，不过发烧了，我就被她留下来了。”

“白朗。”电话那边的吴笑慈听见他的声音，终于松了气，“你知吗，我今天给你打了一天的电话都没人接，还以为是你在工作不方便接电话，刚刚才发现原来一直拨的是你以前的电话号码。”她锤了锤自己脑门，“差耽误事儿。”

“很明显,我就是那个个例。”赵灿指指自己,晃了晃脑袋，“不行,等回去以后多给我排排夜班啊，我也得练练,总不能动不动就困了,太耽误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