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望？”黄少昼不屑地一笑，“那个杀人犯不是后来被抓起来了吗？你们想知他的事，为什么不自己问他？”

她三两步走到黄少昼面前：“你还上学？”

吴笑慈：“09年的时候你才九岁，这么小就不住在家里，那你都去哪儿呢？”

少年坐在原地，“我们不是约定好了，我给你半个小时，你要还我两个小时吗？”

酒吧老板送上来两杯饮料，神都不敢和少年多接，只是对着吴笑慈的方向了，就退了下去。

他低看了时间,说,“还有二十七分钟,如果我是你我就直接问自己想问的问题,而不是在这儿拐弯抹角浪费时间。”

半小时后——

少年靠着窗

“等等。”

黄少昼挑眉：“哪儿好玩儿去哪儿咯，游戏厅，台球室，就算在大路旁边坐着，也比回去好多了。”

黄少昼转看到吴笑慈的神，就看懂她此刻在想什么。

“你是不是想说，黄佳珍就算再贱，她也是我妈，我怎么能这么说她。”少年剑眉一扬，“不过我只是给你说事实而已，你不会不想听实话吧？”

吴笑慈笑不笑：“那我谢谢你。”

她转，对上少年的桃，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你......要什么？”

“他已经死了。”吴笑慈说。

她抬看看的“二一班”的班牌，一脸震惊。

仿佛那个叫黄佳珍的，只是个什么关系都没有的陌生人。

“他啊......”他想了想，“那时候他和我妈两个人经常在家里呆着，而我只是晚上回去睡觉而已，其实对他不是很了解。”

他这么一提醒，吴笑慈这才想起来。

“我就说，这件事问我是没用的。”黄少昼双手搁在桌上看着她纠结的表情，笑笑，“我妈都当没我这个儿，何况是那个便宜爸呢？”说到这里，他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不过我倒是记得他有一次还蛮大方的。”

件事吗？”

吴笑慈也痛快地，“你母亲在09年到12年期间曾经和一个叫赵望的人同居过，能不能和我们说说他？”

听到这个消息，黄少昼并没有很惊讶：“是吗。”

“好。”

“我记得有天晚上他回来得很晚，但是那天晚上他很开心，提了很多级饭店的菜回来，还说上就有钱了，要带黄佳珍国旅游。”他“嗤”了一声，在提到赵望的时候，少年中的鄙夷就从来没有消失过。

“但是第二天怎么样？在地下赌场一晚上就输光了，还欠了人家几千块钱。黄佳珍去卖了一个星期才帮他把债还上。”他别开，“切，真贱。”

吴笑慈和他又聊了二十分钟，发现这个少年对于赵望的东西真的知之甚少。

“上啊。”他耸耸肩，“不过学校里的人都知我妈是来卖的，班里一半同学的爸爸我都在家里见过，我不愿意和他们一起，他们也不愿带我玩儿，正好。”

吴笑慈疑惑：“你不上学吗？”

吴笑慈站在教室门。

她合上笔记本，“好了，谢谢你的合。”说完，她把本收包里，起就想离开。

因为是很久之前的事，再加上那个时候他年纪也还小，所以记得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