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正室,熬成了正果却好景不长变成了寡妇,不是怨妇是什么?所幸继子懂事,
也和自己亲近,如今终身有靠,才不那么凄凉,不然自己到时候又要从别人的小
三做起,何年何月才有出头之日?
脑中转着自己的念头,耳中听着两人性器撞击的声音,还有凌白冰好听的浪
叫声,唐曼青情不自禁的睁开眼,便看到了继子李思平即将射精前狰狞的面部表
情,还有凌白冰被干到瘫软、仰躺在沙发上无力娇啼的样子。
唐曼青缓缓撑起身子,她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情景,第一次看到别的女人
在自己的男人身下被肏干,也第一次亲眼目睹别的女人做爱时的媚态。她直觉的
认为自己该做些什么,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融入进去。
一瞬间她就明白了凌白冰之前的感觉,如何融入进自己和继子之间来,而不
像一个插足者,想来是很难的吧?
她注视着正被自己名义上的「儿子」肏干的年轻女子,如果没有自己和继子
的孽情,凌白冰就算无法成为自己真正的儿媳妇,也是名义上儿子的女人,自己
本该是她的长辈。
内心深入固执的善良让唐曼青对凌白冰充满了无尽的怜惜,怜惜她的命途多
舛,怜惜她的孤影自怜,也怜惜那个宛如镜中对坐的自己。
凌白冰身上那件黑色的丝质睡袍已经被扯破,少年情郎正双手紧握着她挺翘
的奶子,做着最后的冲刺。明明已经无力承欢,面色苍白,她却仍旧勉力提臀,
迎合少年情郎的猛烈肏干。
她下意识的含住李思平伸过来抚摸她面颊的手指,用力吸裹起来,却没注意
到,一丝唾液已经顺着嘴角流淌了下来。
凌白冰的浪叫声变成了「呜呜」声,眯缝着双眼,满是期待的注视着情郎完
成最后的冲刺。
唐曼青目睹着这一切,她缓缓的躺靠在凌白冰身侧,将这个只比自己小几岁
的年轻女子搂进怀里,像一个母亲多过像一个姐姐,语调轻柔却又无比深沉的说
道:「好儿子,射出来吧!射在你冰儿老师的身体里,让她一辈子都做你的女人!」
唐曼青熟媚的面庞透着心满意足后的慵懒和若隐若现的春情,与凌白冰的疲
惫不堪和婉转哀羞相映成趣,强烈的视觉刺激宛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因
为过度忍耐导致射精困难的李思平再次抓住了那若隐若现的快感,在一次长驱直
入后,一股浓精在凌白冰微微红肿的蜜穴内喷薄而出。
「呜……」男人肉棒射精前的猛烈膨胀带来无尽的充实和快感,凌白冰不堪
挞伐的身体再次来到高潮,她猛烈的抬起身体,想要迎接这猛烈的快感,却因为
过度的疲惫,到中途便停顿下来,瘫成一团烂泥。
尽管也是第一次参与这样的性爱活动,唐曼青却直觉的知道,自己此时应该
多与凌白冰做一些互动,不然的话,两个人以后见面可能会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