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们姐妹何干!」
宝芳心地善良,听此话,觉他可怜,叹口气,柔声道:「美娘话虽冷,但却是此理,兄弟也不必灰心丧气,更不能由此莫名憎恨我们。咱们慢慢寻找名医或是西洋大夫再为你治疗便是,若是好了,我们姐妹任你淫个痛快可好?」
宝芳善言规劝,他听了却更怒:「你当我三岁顽童煳弄?!囡缘精通中、西医术,她尚且治不好,谁还能医好?」
宝芳道:「需知人外有人,天下比囡缘医术高明者众多,只等机缘巧合将你治好便是了,你切不可当做心病。况且,谁能淫得,谁又淫不得,皆听老爷谕旨,我们不过是依照行事,身不由己。」
他面色铁青,狠狠瞪了两眼,不再说话,甩手愤愤而去。
看他背影,我道:「姐姐,此人心胸狭隘阴损刁钻,偏又得老爷宠
信,三番五次与咱们作对,恐怕咱家早晚毁在他手里!」
宝芳默默不语,良久才道:「若是天意,我等又如何能违抗得了?」
三日后。
晚膳时老爷摆驾喜奉堂,我们左右侍候。
席间,他叹气道:「不想剿匪初战如此不顺!……」
念恩在旁搭言:「都只怪宝芳、美娘等不用全力!若将士用命,小小慧觉寺又怎会打不下?」
宝芳暗暗叹气,对老爷道:「只怪我们谋划不周,失了战机,这次必好好谋划,确保万无一失!」
我见念恩敌意浓重,心里暗道:需尽快想个法子把他打发走才是!想到此,见老爷闷闷不乐,心中一转有了对策,柔声道:「老爷不必为此事烦心,让那凶僧多活几日,只等候补军补足兵力,老爷您亲征,必一战可定!」
他听了摇头:「督军大人许下我崖州管代,本以为唾手可得,谁知一个慧觉寺就如此难啃,何时才能剿灭三股匪患?我心中无底!」
九妹为他夹菜放入碟中道:「老爷您宽心!那了忘也是苦心经营多年,颇有家底,如今已打下黑台子与李村,剪其臂膀,不日出征即可全胜!」
婉宁岔开话题轻笑:「老爷,今日夜色晴好,何不召来数十壮汉就在此处淫我们几个,您在旁观赏取乐稍解烦闷?」
宝芳听了笑:「对!对!往日常做此事,怎今日就忘了?恭请老爷谕旨!」
未等他开口,我借机在旁轻笑:「只壮汉乱淫也没甚意思,不如咱们为老爷作腚里猜物之戏如何?……」
话音未落,老爷忽一拍手道:「好!美娘之意甚合我心!」
转脸吩咐念恩:「你且退下,这里无需伺候。」
念恩面色铁青,只躬身便下去了。
看着他背影老爷摇头苦笑:「这小子……唉!」
我趁此进言:「老爷,我等待他如亲兄弟,可他却暗中时刻记恨!几次三番加害,望您明察。」
老爷听了摆手:「美娘无需多言!我心中有数!速去准备。」
我们齐齐应了声,叫来丫鬟婆子准备。
不多时,四名丫鬟抬来一朱漆大方盒放在地上,掀开盖,只见里面分成隔断,总计八个,每个隔断里摆放着水果食物,分别是,樱桃、葡萄、熟蛋黄、熟果仁、脆枣、去皮荔枝、去皮核桃仁及圆珠糖块。
每样都用一层食蜡包好,外面又涂抹油膏。
又有婆子取来屏风将方盒四面围住。
准备妥,丫鬟婆子退下,关好门,我们纷纷宽衣解带赤身裸体列成一排。
老爷笑:「从宝芳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