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菜上齐，老爷吩咐上酒，有人取来桂香酒为于德满上一杯，他微微闻了称赞：「好酒！好酒！」

我们齐齐应声，我心想：老爷可真是给了这位于参事天大的待遇，那香阁素来是他乐之所，便是贵客也只命在阅斋服侍……于德听了忙谢：「杨兄……这……小弟真不知如何是好……」

于德听了忙一饮而尽，笑：「那兄弟就厚着脸多贪几杯！哈哈……」

老爷听了哈哈大笑：「穷乡僻壤山野村夫，哪里懂得什么宴席？不过是胡，于兄尽可品尝。」

下联：香风拂面戏佳人。

席间气氛洽，于德借着酒劲儿放肆起来，老爷命我给他满酒，他那手不老实，从我旗袍开叉伸，只一摸，便摸到光熘粉，便知我们下空一丝不挂，更使劲儿多几把。

老爷一日三膳

念恩心中不是滋味，只躬便退下。

最先上的是八盘开胃小菜，五香蚕豆、八珍果、香酥玉米、金丝南瓜、什锦松仁、三宝桃、密莲蓉、糖醋百合，婉宁拿着筷分别夹了几样盛于翡翠小蝶中，茹趣用小勺喂给老爷吃，只吃几便叫停。

薄纱遮面看不真切，今日幸得见女儿装束更显……更显秀可餐！……只是……不敢夺人之好！」

我心中暗：往日接待宾朋，我和宝芳必有一人留在老爷边伺候，今日他却使我俩一起，可见对其重视。

凉菜后接着是八菜，清蒸桂鱼、五蛙、晶肘、八宝莲藕、焦香羊排、四喜、焖熘腩、松香河蟹。

既老爷有话在先，我自然不敢违背，任由他猥亵。

于德看着满桌菜：「省城有一着名菜馆宝月楼，也便请南北大厨，小弟屡在那里席，也算见识一二，可今日见杨兄家宴，简直一天一地！那宝月楼的菜都该喂狗！」

于德听了赶忙谢：「兄之宽仁令我汗颜！小弟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老爷见他受用，对我们：「待用过午膳，引于参事香阁小憩，你四人要尽心服侍不得怠慢！」

不多时，酒宴散去，老爷自有九妹等服侍，我们四人拥蔟着于德转内府，穿过廊萧亭、紫苑坊，面前现一片竹林，羊场小路弯曲，到了尽有一所在，牌匾上三个大字，「香阁」，左右两幅对联，老爷亲笔题写，上联：玉温床倒鸾凤。

我们齐齐应声：「诺！」

「于兄不必客，只当作自家便是，来！请！」

于德自己动手倒是吃了不少，不多时小菜撤下，上八盘凉菜，九转猪耳、香熏羊肝、凉拌、盐爆猪肚、松贵、凉拌黄、香糟丝、火虾猪柳。

厅内面积宽阔布置奢华，墙上挂着名人字画，四周设有塌茶几等供客人品茗休息，正中央八仙桌太师椅已经摆好，老爷坐于主位，我和宝芳负责布菜，其余六妹伺候老爷用膳，于德与老爷对面而坐。

随即围绕在于德边为他布菜满酒。

均在书房，荣熙厅只用接待宾朋。

正中央一张阔大床，大红被单大红褥，上绣金龙玉凤，围床四周摆放当初那位德国老师傅制作的各，皆是用料讲究工之上品。

老爷笑：「她们在我里不过是玩，虽为近妾却无名分，只要于兄喜，尽可把玩！」

「哈哈……」

「杨兄如此盛情！弟……呵呵……」

菜已备齐，老爷左右看看，吩咐：「宝芳、娘、婉宁、香卿，你四人伺候于参事用膳。」

说着话，老爷举杯。

宝芳引领于德坐在床上，我们在他面前列成一排，宝芳：「奉我家老爷上喻，贱妾四人今日侍奉参事，请大人务必尽兴而为，得此房便是主人！大人之令如

推门而，占地百平，地上铺着名贵土耳其长毯，四周墙挂着各图，图中所绘女皆是我们八女，描绘的便是与男场景，或躺或坐或站或卧，姿百态、媚艳丛生、惟妙惟肖、活灵活现，尤其那合更是着重笔力，刻画得栩栩如生。

于德目不暇接，两只手在我们四人上游走，宝芳奉菜，我奉酒，婉宁肩，香卿捶。

于德忙举杯响应，一饮而尽，开怀大笑。

老爷笑着微抿一：「于兄可痛饮几杯，此酒，香绵，多饮不醉，亦有补肾健脾生发情之妙用。」

言罢，老爷起与于德携手步荣熙厅，我们随后跟随，老爷对念恩：「你可自去，不必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