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她不会是手机中毒了吧？”

手机太凉，江诗彤歪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QQ同学群的消息，消息现在居然还在动。

试问，如果一个正常男人得知，自己的妻轨，轨对象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变成自己的弟弟妹妹，而且这一切自己的母亲还帮衬着隐瞒……他没崩溃自杀，反而策划报复，心理素质已经是悍到一定程度了。当然，除了他自原因，他还有程梅这个的后盾，支撑他最后的理智。

“我在什么？”要关下，程莱就像睡着了突然无意识地一抖，瞬间清醒过来。他诧异地看着自己颤巍巍的双手，惊魂未定地自言自语着。

看到江诗彤这一副凄惨的境况，程莱一直沉的表情有转晴。刚刚这个贱人的愉声让他有一瞬间觉得，这不是在报复，她是真的在……不过现在他满意了，刚刚的只是药的作用，她现在这副要死的表情，明显是接受不了了理的事实。这令他的心情好了一，但也仅仅是好了一。

当亲生父母在面前自杀，计划完全崩盘，情绪之下想玉石俱焚的程莱，在执行计划中其实又慢慢冷静下来。这个荒诞至极的计划一旦成功，他将有超过五成的把握起死回生，继续周旋。可惜一切都没遂他的愿，江母无意的自曝，让计划的成功率变得极低，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有赌，才有一线生机。这个过程中，他心中的那弦似绷不绷，濒临极限。

他拿起茶几上他在超市买的果刀，抵住江诗彤满是唾沫吻痕的脖上，靠近她那张凄惨的脸，恻恻地说：“我再问你一遍……她知不知？！”

“啪！”程莱一个耳光打下去！

“诗彤？到底怎么回事？”

“没想到当年的校，居然也这个b样，看给这老登的jb得，跟吃冰似的，真tm。”

六年夫妻，尽如今同床异梦，仇大恨，却也很大程度上彼此了解。他瞬间就明白了江诗彤想什么——她想程莱去问那个正确的人。

江诗彤脸都被打了，她就是一声不吭，还是双发直，一动不动。

“她到底知不知……”

无人回应。

“说……她到底知不知？”

江诗彤剧烈地咳嗽一会儿，待到呼正常，才偏对程莱蔑笑：“咳……怎么了？停手……咳，停手嘛啊，杀了我啊。”

程莱还在行稳住呼，克制自己的怒意。他在江诗彤脖轻轻一剌，几滴血珠就沁伤，化为细小的血缓缓落。他只需要江诗彤的答案，无论是与不是，他也不会对程梅些什么，因为那是他最敬最的人。他只不过是不想亲自去问姑姑，或者说，不敢去问。

程莱站起来一脚把江诗彤上的江父踹下去，咬牙切齿地拽住她发，像拖死狗似的把江诗彤一路拽到茶几旁，一松手，小绺小绺的发散落开来。整个过程江诗彤只是面痛苦，但是没发一声音。

奄一息的狗躺在地上的狗，引人可怜。

然而江诗彤可以说是明示的话，杀人诛心。曾经一直是自己的后盾，却突然变成锋利的长矛，黄蜂尾后针般给自己来个了背刺！程莱没想到视如真正母亲的程梅竟然也会欺骗他，背叛他！

“少废话！”程莱也只是略微平静一，就站起去拿沙发上江诗彤的手机，回来再次蹲在江诗彤旁，用她的手指把手机解锁，把屏幕里的内容亮给江诗彤。

程莱就是如此，更何况他方才想掐死的，的确有过情的妻。从最初盛怒之下的蓄意谋杀，到中途冷静下来的对峙博弈，再到刚才濒临崩溃的犯罪中止，度张的神状态的持续和转换，已经让他略微眩，他大大地呼，为自己失去理智的行为而后怕，更为自己及时醒了过来而庆幸。

“你怎么可能不知！”程莱把刀一扔，另一只手钳般扼住她的咽，怒吼。

江诗彤这时才有表情，像个活人。她往刀的方向一耷，似乎才觉到疼痛，接着轻飘飘地抬眸看向前的程莱。这神非常复杂，有情，有怨恨，有后悔，有自责……她好像正在陷沉思，但下一瞬，她犹如醍醐，迷离的神陡然变得清亮！而且极度怨毒地看向程莱，就一，她就偏过不再与他目光接，只是牵动咙沙哑地回了一句：“……不知。”

“呼……不能，不能。”程莱试图再次保持冷静，可这次真的是心如麻。后，又传来了愉的，程莱回一看，夏昌和江母又开始互相抚摸，而江父貌似是虚脱无力了，涨红的脸有变成猪肝的趋势，虽然药效还在，但年近甲，无力继续。

“啪！！她知不知？！”

“啪！！知不知？！说话！”

“老

这个问题很愚蠢，如果真的要问，程莱完全可以亲自问程梅，而不是傻一样地去问已经崩溃的江诗彤，但前提是程莱还是那个正常的程莱。如今的程莱，看似冷静，但一直隐藏在冷静下的癫狂，似乎被江诗彤那句明显的暗示给勾来了。

一个正常的守法公民，是不杀人这犯罪行为的。打架斗狠的时候吵吵要死你，可到了动真格的，除了那些初生犊和亡命之徒，没人能毫不犹豫地杀掉对方。人总是会被受到的德教育影响，只要是正常的人，谁也不到内心毫无波动地剥夺他人的生命。

“别以为我不知你想什么……说，说！”他神经兮兮，浑颤抖，改单手为双手掐住她的脖，越来越用力。随着纤细玉立的脖颈被一一勒，江诗彤的表情渐渐痛苦、扭曲……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程莱见状一怔，仿佛血一过，一个激灵，顿时放开伤人命的双手。

“公公？我去，现实里的扒灰啊！”

“老少啊……卧槽，这老货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