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年前，狐山石狱。”倾歌吐八字。

琉璃的手一顿，冷笑：“你是谁？”

“你这双狐狸，生的十分好看。”琉璃的小手覆上他的睛，眉，最后是眉心的坠印。

琉璃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和知莲，苏卿，锦风住在了一院。

琉璃嘻嘻笑了两声，弯弯的眉，弯弯的大睛。她伸双手轻轻覆上青歌脸上的银面，这次青歌没有拦住她，只是明亮的双眸一直静静凝视着她。

琉璃翻了个白，转屋，关门。

“所以，抱我起来。”琉璃着自己发疼的脖说：“和你仰着说话很累。”

倾歌放下拦住门的那只手，清：“青歌，青天歌。”

“为什么救我。”

青歌轻轻将她小小的脑袋摁在肩膀上，柔声说：“谢谢……对不起。”

怪不得那天他的大哥青玄半路又突然转往回跑了。青歌有些哑无言。

晚上睡觉的时候，琉璃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她向来白天休息，晚上觅，这些日她在西南坟岗了一些死去人类的元，已经恢复一些了，只是比起从前，还要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白日里的那个人，不是我，他是仙，我是。”

“老又不跑，你老来守着我什么？”琉璃靠着门，月亮清冷的光照在她白的衣裙上，小脑瓜却藏在那一片黑暗里，略略带着些不耐烦的表情。

琉璃笑嘻嘻的说：“青歌，觉得亏欠我的话，就把你右手手腕上的琥珀还给我吧。”

“就只因为我可怜？你特意跑到狐山来救我？”青歌笑了一下又说：“据我所知，你当时的法力并没有现在这么低，那天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

琉璃皱了眉：“我从来没见过你。”

面落，落在地上响起清脆的声音，而面下，少年的倾城容貌被琉璃尽收底。

琉璃垂眸小手揪住衣服玩，低声说：“不过是被你大哥追着打了一番。”

青歌将琉璃轻轻放在地上，又捡起地上的银面，退了两步：“虽然我是，但我还是不愿意你去害人的，琉璃，这琥珀我替倾歌帮你收着，等以后你修炼到不用去摄人魂魄的时候，倾歌会还给你的。”

“那又如何，是仙，是，不终究都是一个你吗？青歌。”

青歌，不可否置。

倾歌站在院里，发有些凌，好像刚刚睡醒一般，他睛审视着琉璃，却是和白日里不一样的神情，他轻：“三百年前，我是不是见过你？”

“果然是我变弱了，白日里竟没有察觉到你上的气。”琉璃垂眸，自嘲的笑了一下。

琉璃低想了一下，摆了个大大的笑脸说：“因为，你很可怜啊。”

云州的夜晚清冷而明静，知莲，锦风和苏卿已经睡下了，琉璃推开门靠在了门，衣服穿得有些单薄，小风得裙摆一摇一摇的。

＊

漂亮！

琉璃仰看着他十分不舒服，指着自己淡淡的说：“我救过你，没错吧？”

“琉璃，你果然是放我去的那个人。”

琉璃打了个哈欠，脚迈门里，要关门，却被快步走来的倾歌拦住。

青歌无言，弯下腰单手抱起琉璃，琉璃两只小手稳稳的抓着青歌的脖，说：“你想知什么，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