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狠狠将匕首扎进
了汉子的胸腔里。
她就像一头野兽,嘴里咆哮着,手中的匕首插下去,拔起来,再插下去,再
拔起来……鲜血飞溅,不但染红了那个昏迷中死掉的汉子,也将她赤裸的身子染
红。
井口俊英吓得瘫软在地,身子如同筛糠一般高频率的哆嗦着,小渊真希子更
是尖叫一声,当场昏了过去。
将这个汉子的胸膛扎成了烂西瓜,这女人还不肯罢休,她又挣扎着趴到另一
个汉子身边,就那么瘫坐在地上,用同样的手段,将这个汉子捅成了蜂窝煤。
仓库里血腥味四溢,浓烈的近乎有些刺鼻了。
女人终于累了,她左手拿着匕首,右手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抹了一把,随后
将沾满鲜血的手送到眼前,像看珠宝般的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仰天尖笑,同时,
左手回收,将匕首对准自己的胸口,用力扎下去。
匕首没能刺进她的胸脯,就在刀尖即将刺中她那饱满胸脯的时候,眼疾手快
的宫下北已经伸手将刀刃握住。
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宫下北的手指,可他却是一点都不松手,同时,另一只手
轮起来,照准女人满是血污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啪!」这一记耳光足够重,女人被打的直接扑倒在地上。
「贱货!我给你报仇的机会,就是让你结束自己的吗!」随手丢掉匕首,宫
下北伸手揪住女人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扯起来,怒声道,「现在,你已经欠了我
的债务,这些是需要还的,明白吗!」
女人被打愣了,她挣扎着爬起来,呆呆的仰头看着宫下北。
「去把你下贱的身子洗干净。」抬腿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宫下北呵斥道,
「知不知道你身上臭的像是生了蛆一样,让人看了都觉得恶心。」
这恶劣的态度和恶毒的言辞,让一边的真田佳溆都看不过眼了,她张了张嘴,
正准备说些什么,就听到瘫坐在地上的女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双
手抓住宫下北的裤管,借力挣扎着站起身,脚步蹒跚的朝外走去。
「你看着他们两个吧。」看着女人踉跄着走远,宫下北低头看了看自己裤腿
上血手印,晃了晃脑袋,活动一下脖颈,说道,「明天下午之前,咱们都得待在
这里,至于命运如何,就要看际遇了。」
「你不准备去见赤本吗?」真田佳溆诧异的问道。
「他的人会找过来的,你不会认为他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吧?」宫下北瞟了她
一眼,哼声道。
没有再理会这个看似精明,实际上却有些蠢笨的女人,宫下北迈开步子,朝
女人消失的方向走去。
……
仓库内的小隔间空间不大,这应该是给仓库值班的人准备的。
床是一张狭窄的钢丝床,上面铺着的被褥潮得很,摸上去就像是被泼过水一
样。
即便如此,困极了的宫下北还是躺在上面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再醒过来的
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睁开眼的时候,小隔间内光线昏暗,没有开灯,四周黑咕隆咚的。宫下北摸
索着下床,老旧的钢丝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隔间内的灯随即便亮了。
灯光下,浅草绫正睡眼惺忪的从一个脏兮兮的垫子上爬起来,而在她的旁边
不远处的角落里,那个叫志田荔香的女人蜷坐在地上,她的手还没有从电灯开关
的位置上挪开。
志田荔香实际上叫浅井荔香,她的丈夫名叫志田知,曾经是井口俊英手下的
一名职员。
不久前,志田知被井口俊英解雇,这家伙心中不忿,凭借着为井口工作多年,
掌握了一些对井口不利的证据,因此去日本银行检举了他。
结果可想而知,他送
上去的检举材料很快就到了井口的手里,勃然大怒的井
口很快便采取了报复,他给志田知的脑袋上按了一大堆本不存在的债务,然后将
他和他的新婚妻子浅井荔香一块抓来,伪造了他们躲债潜逃的证据。
昨天,就在这处仓库里,井口和他的两个手下当着志田知的面,强暴了浅井
荔香,随后,又将志田知铸进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混凝土柱子内。幸亏宫下北被抓
来的早,不然的话,这会估计浅井荔香也变成一具尸体了。
没有理会两个女人,宫下北穿上鞋子,站起身,走进了洗手间,放了水之后,
又简单的洗漱一下,正准备去哪看看时间呢,就听到外面传来汽车轰鸣的声音。
快步从洗手间里出来,宫下北看了一眼起身的浅草绫,说道:「你们两个,
躲到床底下去,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不要出来。如果躲过去的话,你就带她回家去,
记住了吗?」
浅草绫小鸡啄米般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