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树洞中,他残忍地破了程萱吟的处子之身,当时她的阴道已被灼伤,但还不是很严重。
阿难陀给过她机会,只要她表现出一丝丝求饶的意思,那怕仅仅是暗示,他就会停止奸淫将她带走。
只要在奸淫时让她恢复真气,时间不要过长,她还是能活下去的。
但程萱吟始终以沉默与轻蔑回应他的暴行,于是阿难陀恼差成怒,不再顾及她的死活,后虽林雨蝉及时赶来营救,但她的生殖器已受到不可逆的严重伤害。
看着手中的照片,阿难陀现在回想过来,程萱吟对他的吸引力还在雨兰之上,并不是因为雨兰死了,而是当时只有她能承受自己失控的真气,自然视她为珍宝一般。
或许学过一些佛经,阿难陀觉得自己还是喜欢一些能让他联想到佛或禅的女人,身材最好苗条纤细些,这样会多几分空灵、神秘之感,像雨兰这样就有些偏丰盈了。
最符合的当然是傅星舞,空灵、神秘都是对她最准确的描述,冷傲霜让人联想到从雪山来的圣女,有雪山的地方,总是会有神灵和佛和存的。
照片上的程萱吟比无名岛时清减不少,她有一种特别的知性美。
所谓知性,孟子说过: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
意思是说,尽自己善心,就觉悟到自己的本性,
觉悟到自己本性,就懂得了天命。
但凡和天命这种东西扯上关联,也就和佛禅有了联系。
突然,阿难陀脑海中跳出一个也戴眼镜的美丽容颜,在他最想得到的女人中,她还排在傅星舞前面。
林雨蝉,那是自己遥不可及的梦想,就如蚩昊极对闻石雁,在强者之路上努力前行的男人心中,总有某个需要仰望、但又想去征服的女人身影。
相比蚩昊极与闻石雁武功差距在毫厘之间,林雨蝉武功远在他之上,更数次差点要了他命。
当然闻石雁也曾击败过他,也许她太强了,也许在阿难陀心中她与佛无缘,倒不曾对这最强圣凤动过什么心思。
金南古凑了过去,说道:「大人,这女的从资料看是港岛特首助理,她不会是凤战士吧,长得还真美。」
「她就是凤战士。」
阿难陀道。
因为音乐声很响,他们离床又远,只要不是太大声,已经上床的那几个女人是听不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她看上去好高级的样子,没见过凤战士这么会打扮的,走路姿势也好优雅,好像很有文化,还戴一副眼镜,我都没见过凤战士还戴眼镜的。」
金南古的头低了下去。
「你见过几个凤战士,大惊小怪。」
阿难陀刚把林雨蝉的影子从脑海中抹除,他一提眼镜便又跳了出来。
「凤战士哪有什么近视眼,戴个眼镜,就是虚伪,弄得自己像禁欲主义者一样,别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可能比任何人都骚,真想把她眼镜摘了。」
金南古的头越来越低,都越过坐着的阿难陀胳肢窝,就差整张脸都贴上去了。
「我看你……不是想摘她的眼镜,是想把她衣服剥光吧,照片拿去,好好看个够。」
阿难陀手一抬,将照片直接拍在他脸上,金南古这才尴尬地挺了腰板,难为情地道:「我这不好几年都没遇上过凤战士了,大人在落凤岛也不想着我,我一次都没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