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因为龟头顶住东西而弯曲或
长度缩短。
司徒空一次次将龟头捅进她嗓子眼,然后凭着直觉精准判断对方忍受的极限,
如果她晕了过去,还得想办法将她弄醒,不仅麻烦,还会坏自己的兴致。今天,
司徒空想做的不仅仅是占有她纯洁的身体,夺走她的童贞,更要让她深深感受到
身处十八层地狱的痛苦。因为从没有一个凤战士让他产生那么强烈的挫败感,过
去她让自己受的苦果,今晚他要百倍、千倍的奉还给你她。
在这样连续十多次后,司徒空抓着风离染的头发,她的脑袋像小鸡啄米般急
速在自己胯间前后晃动。软软瘫坐在地上的风离染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那坚
硬似铁的肉棒在自己嘴里不停地进进出出。
台下的人在经历最初的震惊、愤怒、痛惜后,心态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大
部分人心中充满对司徒空暴行的不耻;一部分人开始担心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开这
里,有人开始后悔应风离染之约来参加集会;还有少数人看着眼前一幕,欲火竟
不知何时熊熊燃烧了起来。在不少人心中,风离染是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的
女神,在某些人心底或许幻想过用暴力的方法得到征服她,现在他们看到了,虽
然那个男人不是自己,但幻想中的场景真实出现,还是令他们感到一种莫名的亢
奋。
台下即便再想入非非之人,也清楚自己是个旁边者,但严横不一样,虽然肉
吃不到等下汤总是有得喝的。看着眼前如此刺激的画面,欲火越燃越烈。他已经
摸了冷雪的乳房好半天了,感到越来越不满足。但老大说过不能伤害她,他总不
能真刀实枪地去操她。
烦燥之下,严横将手从胸罩里抽了出来,从她牛仔裤的后腰插了进去。冷雪
紧张地并住双腿,但手掌还是沿着股沟强行挤进双腿的夹缝,粗鲁地拨开娇嫩的
花唇,先是中指紧跟着连着食指一起插进花穴中。
边上的浮云大感羡慕道:「横哥,我刚才试了,她好像是那种特别敏感、反
应特别大的那种类型,稍微摸两下,乳头立刻就硬了,而且还一直硬着。她看上
去好像比风离染还要正经,我们这样搞她,好像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横哥,外
表越正经的女人一般越骚,怎么样,有没有水出来。」
「当然流水了,她就是个骚货,我在落凤岛操她的时候,没操几下她就像个
荡妇一样,哇哇大叫高潮就来了,凤战士的脸都给她丢光了。」严横道。
「不会吧,那她小屄还紧不紧,现在水多吗?」浮云惊讶地道。
「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严横道。
「那我从前面来,不会影响到你吧。」浮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