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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又像原先那样将肉棒结结实实地顶在湿漉漉的穴口
上。我听着他发出仿佛恶魔叹息般诱惑力十足的声音,心中越发动摇起来,可一
直想做个好妻子的另一个自我在这时跳出来,对我叫道,“你不是淑贞妻吗?哪
有贞洁的妻子给丈夫戴绿帽子的,快点拒绝他。”于是,我只能默默地摇头。
“咳……”三爷又开始喊口号,在穴口上重重地顶了一下,然后,淫笑着对
我说道:“嘿嘿……小姑娘,你被几个男人操过?有没有试过被我这么粗的鸡巴
操过?”
这次他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低声私语,可那粗俗的“鸡巴”二字就如一道
响雷在我脑中响起,我感到脑袋”嗡“的一下,变得昏沉沉的,同时,大受刺激
的小穴开始痉挛般的收缩。
“爱听脏话的小姑娘,刺激吧?有快感了吧?”
从我明显变得强烈的身体反应上,三爷不难看穿我,一针见血地指摘出我不
愿被发现的性癖。我羞耻得连连摇头,声音变得抖颤尖细,喘息着说道:“没有
那种事,啊啊……”
“小骚妻,还在嘴硬,看你的骚样,连瞎子都能看出你发骚了。”
七爷无耻地说着下流话,眼里射出嘲讽的寒光看着我。他的超大肉棒硬梆梆
地耸立在我眼前,我不假思索地张开嘴,将硕大的龟头含在嘴里。头上传来七爷
先是“咦”表示惊讶的声音,然后便是一阵得意的淫笑,我羞耻得身子直抖,对
自己下贱的行为感到吃惊,曾经无比讨厌口交,可是现在好像已经习惯了,不用
人逼,都可以主动地吞入男人脏脏的东西了。
我做人家的妻子,真是不合格啊……我在心里发出幽幽一叹,慢慢地将这非
常巨大但对我来说已经能勉强应付的肉棒向喉底吞去。我的面部正对着他的大家
伙,这个平行的角度最辛苦了,当有棱有角还很坚硬的龟头摩擦着紧凑的嗓眼,
向下一折弯曲着进入时,我忙将头向后仰去,使喉管尽可能垂直的对准,同时,
还得拼命张大嘴巴,让酸痛的下颚持续用力,以免男人敏感的地方被牙齿碰到。
40厘米长的超大肉棒终于被我吞到了喉底,被呛出眼泪的我自嘲地想道,
这么大的东西我也吞进去了,我可真厉害,看来有口交的天赋……
“小姑娘,我要发怒了,再不老老实实地说真话,看我不捅烂你的骚屄。”
粗鄙不堪的下流话犹如钢针一般刺进我的耳里,“捅烂你的骚屄……捅烂你
的骚屄……”脑海里不住回荡着三爷恶声恶气的话,随后又冒出我那粉红色的娇
嫩小肉洞被他粗黑的超级大肉棒捅得淫水乱溅、被扩充到极大久久合不上的凄惨
摸样,我感到淫虐的血液开始在体内沸腾,简直刺激得受不了,便情不自禁地扭
动着被欲火点燃的身体,鼻翼不住翕动,发出连绵起伏、火热淫媚的迷乱哼声。
“说吧!刺不刺激?是不是有快感了?”
必须老老实实地说真话了,要不他就该捅烂我的骚屄了……身体猛然一顿,
我一边在心里说着刺激的下流话,一边兴奋地拼命地舞动舌头,舔着嘴里覆上蓬
乱阴毛的超大肉棒根部,然后,就那样含着,羞耻地点点头。
“哈哈……点头了,小骚妻,夹得挺熟练的嘛。”
七爷的话令我摸不着头脑,我把深陷喉底的肉棒吐出来,嘴里含着龟头,仰
起脸颊,用疑惑的眼神向他望去。
“不明白?嘿嘿……三哥的大麦被你那么紧地夹在腿里,小骚妻,被这么粗
的鸡巴操过吗?”
七爷粗鄙不堪的下流话令我又是心扉一荡,我用湿润的眼眸瞧着他,缓缓地
摇动头部。
“那你可有得享受了,三哥的本事不是盖的,天赋异禀指的就是三哥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