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居临下，看起来一脸不好惹的模样，女生立萎了。

“哈哈哈，有个有个。”狗哥摸着下，笑起来，“妹纸够味啊，是不是这样才泡到陈神的？”

“两条路，要么喝过我；要么陪到散场。”

早就被冷风饱了憋了一肚火的苏凉，要笑不笑地抬了抬嘴角。

“吃得差不多？”狗哥嗤笑一声，也不理胡瑶瑶，问旁边的人，“你吃饱了没？”

“狗哥，你……”胡瑶瑶指尖冰凉，挽着苏凉的手在发抖。

“怎么，狗哥倒

“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

“好！”狗哥带鼓起掌来，“漂亮！”

“凉凉！”胡瑶瑶急得泪都要掉下来。

“你狗哥还差那一钱？”狗哥抬了抬下，有个男生站了起来，堵住了包厢的门。

“轻便。”狗哥，指了指包厢里的厕所。

“你这人什么啊？”带着猫耳朵的女生尖叫了一声站起来。

“一瓶白酒都没喝完，吃饱个嘞。”

包厢里聊天，饮酒，唱歌，调笑，逗乐的声音，全消失，所有人都看着稳稳坐在位置上，面如常，只是红没有了的女生。

“这么猛，不再多喝两杯？”还有人不怕死。

“好冲的脾气啊。”狗哥脸也挂不住。

她开：“我们可以走了吧？”

苏凉面如常，“行。”

苏凉冷冷：“阻止你侵犯我的肖像权。”

“NoNoNoNo……”狗哥摇了摇手指，“这杯就算是给你之前的无理歉，想要走的话……”

苏凉住她，示意她好好坐好，然后说：“我先去上个厕所，可以吧？”

“喝什么？”

“狗哥，不好意思啊。”胡瑶瑶急忙挡在苏凉面前，“那个，也吃得差不多了，我……我们就先走了。”

时间走到十，叫狗哥的男人已经醉得连座位都坐不稳，要不是有人扶着，只怕成一滩烂泥到桌底下去。

苏凉双目冷清似冰，乌黑透亮的珠盯着前的油腻男人。

苏凉删掉她拍的自己的照片后，把手机还给对方。

他推了一下玻璃转盘，拿过桌上红的白的啤酒洋酒各酒，摆在苏凉面前。

领人倒下，其他人面面相觑。

“听到没，听到没？”狗哥筷敲着玻璃杯，“你们这样走也太不给面了。”

苏凉走过去，劈手从女生手上抢过手机。

重新将空瓶放回包里，冷冲完手，苏凉走回狗哥面前。

“狗哥，我今天不太舒服，想先回去，要不这样。”胡瑶瑶翻手机，打开支付宝，“今天这餐就当我请了，你们吃多少喝多少都算我的。”

苏凉提着手袋走去，拧开包里随带的一瓶矿泉，边喝边给胡瑶瑶发短信：

对准了苏凉。

苏凉接过胡瑶瑶递过来的纸巾，抹掉边的渍。

众人哄笑。

餐桌上的碗盏杯盘七八糟。

——等下他们还不放我们离开，你找机会报警。

苏凉拍了拍她的手，让她把自己放开，然后端起刚刚狗哥给胡瑶瑶倒满的那杯白酒，仰喝完。

女生翻了个白，小声骂了句：“有病，都是来玩的，装什么装。”

“妹纸，你可真猛啊……”有人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