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吧。」

妻柔声说：「跟妈妈说说吧，妈今天不骂你，说到到。」

「才不要呢，小孩才拉勾。」

「嗯？」妻顿了一下：「你爸说是。」

岳父几个弟兄有至今无后的，有千岛湖的，惨的不行。

妻说：「知你还那么任，你比起妈妈来，不知幸福多少倍。

「这里没你爸爸的事。」

「妈，你说过好多遍了。」

但是文革的时候，也因为这个一家的男人全被打成了地主，岳父能过来已

好啊你个白狼，真是十多年白疼你了。

「我知，妈我真的知。」

我气得咬牙……

妻没好气地说：「就是你早恋的事。」

连暗恋的男生都没有吗？」

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

女儿一咬定。

「真的，我们可以拉勾。」

我倒是更在意妻，说好的要跟女儿谈心，这上来就开骂，还怎么让女儿敞

开心扉。

不过我也能想像她现在是个什么样，肯定又是委屈的。

「哎，你是不知你外婆一个人带着我长大有多不容易……」

妻生气地说：「你觉得你有理？」

女儿小声问。

「爸爸肯定说谎！」

「真的吗？」

。」

「那爸爸呢，你们是初恋吗？」

女儿小声说：「我没什么想法。」

经算是万幸了。

「你还嘴是吧。」

妻一否定了，「我那个时候哪有心思谈恋，你外公死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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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

女儿说：「妈，那我问你个问题，你可别生气。」

我那个时候只想着要好好读书改变命运，哪有心思谈恋。」

女儿不服气地说：「早恋怎么了嘛，我不信妈妈和爸爸上学的时候没有早恋

「知你还问。」

我又听到妻说：「要过年了，妈也不想骂你，我们今天好好说话，你给妈

「你真的没有早恋过吗？

。

但我和妻确实初恋，我中的时候只有过暗恋，直到大学认识妻才脱单

女儿不说话了，夜视模式下看不到她的表情。

妻小时候的故事我是知的，祖上虽然阔过……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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