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妃嫔死时全都被了血，只剩下一层血包裹着骨，形容十分可怖。皇，你知这是怎么回事吗？”

“是啊，传说服下这药便能让人不老不死。你知吗，隆安帝他一直在找这药，可是一直没有线索。后来不知他从哪里听来的说法，有的人的血可以延缓衰老。”说到这里，舒衍的声音冷了下来：“据说这血必须取自鬼月生的女人上，第一碗心血直接喝下，剩下的血来，和着特殊药材煮沸用来沐浴，如此便能达到延缓衰老效用。我的母妃是第一个，你能想象吗，被自己的丈夫刺穿膛喝血，然后里的血被一一的来......”

“你在追风楼请的杀手，我的朋友。”舒白一派轻松，走到舒衍面前，神极其认真：“小五，你认真的回答我，你想要那个位置吗？”

舒白只觉脊背发麻，隆安帝真的是个疯，一国之帝居然会相信这样荒诞的传说。

舒衍终于回神，中的血散去：“皇，对不起。”

舒衍看到妩娘，神警惕：“你是谁？”

“母妃虽然没什么恩，但她素来和善，待人宽和，这么多年下来也养了一些心腹。这些消息都是他们从里传来的。母妃只是第一个，也是试验品，因为她年纪大了但恰好是鬼月生人。兴许是有效的，今年选秀后了不少家世一般、容貌一般的小主，这些女几乎都是鬼月生。”

“长生不老药？”

“你如今准备如何？”

舒衍一双透黑的眸盯着舒白，嘴角微微勾起：“皇，如果我说我想要杀了他，你觉得有可能吗？”

“舒衍，你冷静一。”

“他”是谁不言而喻，他的神极其认真，那语气不是征求意见，他是真的想要那么。

“什么意思？”

舒衍看舒白的神十分怪异，明明被大的痛苦包裹着，神明亮的盯着舒白，沉静的眸翻涌着嘲和怨恨。

舒白知这样的情绪不是对她，听了舒衍的话，她只觉背脊发凉，脑却清晰无比：“那些妃嫔都是被皇帝杀死的？”

舒衍闻言诡谲一笑：“皇真的很聪明。皇你知长生不老药的传闻吗？”

舒白站在一边望着动的烛火，很久没有说话。突然走到窗边一把推开窗，将等在外面的妩娘叫来。

“我没事。”舒白松了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尽力安抚：“这些事你是怎么知的？”

舒衍的情绪已经失控，双手用力的抓着舒白，双血红的瞪着她，仿佛她就是那个杀人取血的禽、兽皇帝。

舒白带笑意的看着他，语气云淡风轻得像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我问你，你想坐上九五之尊的位置吗？”

“别说了，舒衍，舒衍，你冷静一下。”舒白被掐的生疼，事实上她还在消化刚刚听到的内容。

“呵，我冷静不了。皇，我只要一想到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就恨不得将他拆骨腹，只要一想到我的里居然着他的血，就恨不得将这一血都还给他。但是我不能，我要给母妃报仇！”

舒衍歇斯底里的哭喊，里有泪，更多的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