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量集中压在私处,好难受……然后我就被慢慢的吊进了那个深井中,我残喘奋力的微微撑开眼睛,只能看见底下一片漆黑,地宫根本深不见底。
这种环境,我是肯定跑不掉了。心里的绝望让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头儿,你说这两个妞儿能卖多少钱?”
“不知道,肯定是一笔好价钱,不过卖出去之前,嘿嘿嘿……”只听见上面地精在谈论天呐,等待我们两姐妹的将是什么样的折磨啊……
黑暗的环境,无助的现状,绝望的心理,三者交织在一起,已然让人忘却了时间,吊下去的洞口可能不深,但足以让我觉得过了几个世纪。
原来洞口下还真是别有洞天,看样子是地精们人口贩卖的据点。不过吸引到我眼球的,却是一个大箱子。一个地精搓着手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费劲的将它打开——里面装满了各种衣服和道具,千奇百怪,而我也只能认出其中一小部分。
“把她们俩绑好,现在离下一批货出货还有几天,先关她们几天,别给我闹出事儿就好。”领头的发话了。
我还能怎么样呢?对面人多势众,我又失去自由,即使能施法揍他们一顿,以我现在的样子也是插翅难飞,所以我也放弃了任何的抵抗,任由他们给我戴上了口塞,以及肆意对我的玩弄。
这种认命的屈辱,才是刺在心口上的尖刀。
“好了,别玩了,该把这个法师关起来了。”领头的地精在对我上下其手之后发号施令,其他的地精也只能讪讪离去。
当我看到准备关押我的地方的时候,我真的燃起了怒火:这么小的笼子!怎么可能把我关的进去?!我呜呜的叫着,表示抗议,但是地精却不以为意,还捏了一把我的大腿,最后几个地精合力把我塞了进去,然后努力的关上了门,上好了锁,然后像看动物园的猴子一样围着我看了半天,笑嘻嘻的离开了。
而我在这个狭窄的笼子里,连腿都无法伸直,只能一直弯着腰,蜷缩着,像是被钢筋包裹起来的琥珀虫子。
简直是一种比鞭打更难受的刑罚。想到以后每晚都要在这里这么生活,我都开始担心到底能撑过几晚。
透过笼子,我也看到了姐姐的命运。
她早已被地精们迷晕,身上的枷锁也已经被卸了下来,地精们正在给她的身上帮上绳索,锁上铁链,层层的紧缚确保姐姐无法挣脱,看了看她在紧缚之下盘腿坐睡着,再看看我的小笼子,心里却开始羡慕起她来。
这一晚上我居然能睡着。
“金矿的产量还需要提高!这点根本不够!”
“但是头儿,我们的马不够用了!”
一大早就被地精们的吵架声给吵醒了,我想像平时一样伸个懒腰,发现在这个小笼子里这完全是一件极其奢侈的事情,能做的也就是小范围的活动活动。但发出的声响却引起的他们的注意。
领头的地精眯着眼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狠狠的拍了一下他对面家伙的脑门:“谁告诉你没有马?马上就有了!”
然后他们弄醒了姐姐,把我也拉了出来,从那个大箱子里面找到两套奇怪的道具。正当我在疑惑他们想干什么的时候,地精们开始忙活着把这两套道具穿在我和姐姐的身上,最后我才发现,我们被打扮成了两匹马的样子。
真的是两匹马,锁在手上得手套居然都是马蹄形的,而我和姐姐在锁链的束缚下,现在只能像马一样跪着向前爬行。
一声破空的声响,接着屁股火辣辣的疼,地精们给我们戴上了口枷和眼罩,虽然看不见说不出,但是地精们的嬉笑声,鞭子挥舞作响声,打在我身上的清脆声,以及身体上传来了的束缚感,疼痛感,却被放大了好几倍。而我和姐姐能做的,也就只有像两匹马一样,尽力的向前爬,拉动着身后一辆辆满载金矿的,沉重的矿车。
我们连人都不是。
也不知道时间怎么过去的,在黑暗与疼痛,绝望与屈辱中,我们仿佛度过了漫长的寒冬。
“嗯,那个谁,把今天的产量统计给我。”领头的地精声音很尖,很有辨识度,“什么?怎么还是这么一点?那两匹母马到底有没有好好干活?!”他的声音里充满着怒气,听的我和姐姐瑟瑟发抖,心里充满了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