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上班后，赫文亮直接来到办公室，“小李，昨天叫你办的事办好了吗？”

赫文亮看了一腕上的手表，抬扫视一下会场，“到了，陈风来了吗？”

有意停顿一下，接着说：“免去刘万祥第二副总经理职务；免去陈风第三副总经理职务；免去杨英第四副总经理职务；免去何光宗第五副总经理职务；任命陈风为常务副总经理；任命王长理、刘万祥、杨英、何光宗为副总经理。”

“好了，你先下楼等着吧。”

“听明白了。”

看着信，“王副总，你太客气了。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说话过于偏激，没考虑到你的受，也请你多多谅解。”

王长理的心悬了起来，分会场的一把手们屏气凝神。

赫文亮走小会室，面无表情地坐在台前。

不到九，科室人员全到场了。

“你看看科室的人员到齐了没有。”

赫文亮转走了，这是他来办公室第一次没里屋。

章娅莲瞪大睛，屋里的人都瞪大了睛，所有的目光全聚焦在赫文亮脸上。

经过思，赫文亮改变了会议的初衷，他了一个决定，一个连章娅莲也不知，也没想到的重大决定。

又将上述任免重复了一遍，“艾苗，听明白了没有。”

“赫总，全到齐了。”

“章主任，谢谢你给我赔礼歉的机会。”屋后，王长理将手里的信递给章娅莲，“真是对不住，还请多原谅。”

吧。”

赫文亮调整了一下麦克风，“我宣布一下人事变动，人事的艾苗请你好笔录。”

“对于这个”举起歉信，“我们之间不需要。”把信握成一团丢纸蒌里。

“各厂矿、各单位请注意，下面请赫总经理讲话。”

王长理领情地。在办公室，虽然隔着一门，外面四个人还是有可能听到说话的。

“会后，

“王副总，就这样吧，今天的事谁也别放在心上，这事就让它过去吧。”

“好，今天这个会由你来主持。你叫叫线，我有事宣布。”

“嘛，查岗呀？”

陈风愣了一下“是。”

无间无忌的话语，使王长理更加确定自己是老糊涂了。

“三，你在哪？我去办公室，小李说你不在。”

“好，谢谢章主任的宽容。”

“总经理吩咐的事哪敢不办。”原本的话咽了回去，前这张脸没了往日的亲和。“都办好了，会议地由工作室移到小会议室；参加今天的会议是各单位的一把手；科室人员必须在九前到小会议室。”

“别说啦，再说我真的无地自容了。”

不熟练地摆着，不习惯地呼叫着。应答的都是一把手。

人们到了有事要发生，王长理有了不祥预。气氛凝重。

“免去王长理第一副总经理职务。”

想想对三说的话，想想那张脸，赫文亮厌恶王长理了，他不想让三与这个人多说一句话，多呆一会儿。

“啥事？”

王长理闭嘴，仿佛一张嘴心就能蹦来。

“来啦！”陈风举手示意。

这是怎么回事？会场的人相互对视。

陈风低向前走着，为什么让我主持会议？

章娅莲接赫文亮电话。

“哪敢啊，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