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母亲冯蘅,她也第一次发现父亲老了,面如冠玉的脸上已出现了深深的皱纹,茂密的头皮上也出现了根根银发。
或许在外人看来黄药师是无所不能,笑傲人间的世外高人,但此时她却发现这面前的老者只是一个深爱着亡妻和女儿的孤独老人。
因为东邪失神的缘故,那坆击中黄蓉穴位的石子并没有几分力道,黄蓉感觉到身侧的手指已然可以活动,而这个被痛哭的老父亲肏的啪啪作响的女儿相信他的靖哥哥肯定也如父亲这边深爱着自己,在她准备张嘴告诉父亲真相的时候,黄老邪的下一句话便熄灭了自己的念头。
「阿蘅啊!你知道吗,当年蓉儿跟我闹别扭逃离了桃花岛,我一个人几乎找遍了这数个国家,当我唯一的线索是听说一个叫蓉奴的淫女长得跟蓉儿一样时我感到一阵揪心,我怕我没有把女儿教好,我怕我对不起你啊!当时我就想如果我们女儿也像这蓉奴一般,我一定一掌噼了她,然后当场自杀,带着她去泉下找你!幸好不是啊,幸好不是啊!!」
魔怔的黄老邪彷佛重新经历了那一天,脸上犹有余悸,但话语中充满着坚定不移。
挂在嘴边的话语又咽进了黄蓉的肚子,她知道自己的父亲从来说到做到,于是也收起了自己的软弱,看着眼前这担忧爱女的沧桑老人,黄蓉暗暗下定了决心。
放下执念的黄蓉也同时放下了心神,已然可以活动的她伸出一只手,抚摸着黄老邪点点银发的头皮,用想象中母亲的口气温柔地说:「药师!你辛苦了!用力的爱我吧!」
这是黄蓉这个女儿此时唯一可以尽到的孝道了,满足这个花甲老人对妻子的思念。
此时的她也无法撇除良心告知真相来摧残这个心中满是伤痕的老父亲。
不再介怀的黄蓉又一次感觉到自己下贱肉体的澎湃活力,灵活的四肢像八爪鱼一般缠绕在黄药师身上,动情的她拼命得喊着:「药师!爱我!拼命爱我!」
翠香楼夜夜纸醉金迷,即使没有蓉奴也是襄阳独一份的销金窟,黄蓉父女的嘶吼与周围闺房内此起彼伏的淫叫声融合在一起,像一场盛大的交响曲般和谐的惊不起一点涟漪。
这是一场对蓉奴来说不同以往的性交,从十四岁便在男人窝里侍奉的蓉奴,却从未感受过爱的交配,那是直击灵魂的交媾,没有侍奉恩客的各种炫技,只是两具肉体本能的碰撞,一次次热吻让黄蓉浑身酥软,自己多久没有亲吻了,上一次亲嘴还是和靖哥哥在牛家村疗伤时二人嘴唇的轻轻触碰。
断断续续四年的从妓生涯,黄蓉对亲吻依旧很陌生,嘴对她的客人们来说只是用来插屌的另一个肉洞而已,毕竟谁也不会想去吻一个整日吞咽阳具的淫荡妓女。
亲吻的感觉令黄蓉娇羞异常,敏感的肉体也让她一次次登上顶峰,父亲温暖的臂弯让脆弱的黄蓉莫名的安心,不知不觉便在
黄老邪怀中沉沉的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黄蓉在床榻上苏醒过来,房中空无一人,让她怅然若失,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没有金线束缚并向外流淌着精液的小穴却清楚的表达着这并非梦境。
桌子上即将燃尽的烛台旁放着黄药师用过的茶杯,茶杯下面好像压着什么东西,黄蓉光着身子起身过去,任由点点精液滴落在名贵的波斯地毯之上。
走近一看,杯子下却是压着一张宣纸,上面写着「叨扰姑娘,昨夜念及亡妻以致失态,特奉上百两嫖资以表感谢,就此别过。」
黄蓉打开信旁的包裹,沉甸甸的银元宝滚落开来,百两纹银只多不少。
黄蓉一声苦笑,天底下哪有父亲肏了女儿还给嫖资的,纸上并无落款,表示黄老邪不愿让蓉奴知道自己身份,这散落的嫖资又何尝不是说明自己父亲不屑赊欠自己这个妓女的花债。
念及于此已是黄蓉睡意全无,只觉呆在屋内烦闷无比,随手拿起凳子上的披帛搭在身上,推开阳台的木门走了出去。
披帛是轻纱制成,全然无法遮挡黄蓉胴体。
已然深夜,赶庙会的人群早已散去,但还是有些夜不归宿的浪荡子们盯着翠香楼外这个光屁股的婊子调笑着。
黄蓉并没有心情去理他们,她注意到襄阳城远处,老龟公打着哈欠慢悠悠的驱赶着牛车向这边赶来,做为蓉奴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明月依旧挂在空中,无悲无喜。
黄蓉很小时就已知晓赏月许愿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可此时还是望向即将被乌云遮挡的满月,在心头默默念了一句「父亲!靖哥哥!等着我,蓉儿一定会回到你们身边的,等我!」
与此同时,在月光笼罩的这片土地,蒙古汗帐、临安行在、襄阳城内无数双眼睛望向这太阴星君【注6】,他老人家也只得无奈的藏入乌云之中。
千里之外的海岛上,一个挺着肚子的妇人在月下勤奋不懈的练着高深武艺,收功后她擦了擦脸上的香汗,怀胎六月的她只得让春妈每夜侍寝,想起丈夫和自己的点点滴滴,美妇泛起甜甜的微笑,卷起袖子准备给睡梦中的爱郎与春妈做顿早饭。
乌云遮月,片刻间岛上伸手不见五指,妇人只得驻足等待,片刻间眉角不自觉地跳个不停。